“干甚么?”
“要不去抢点?”
晚餐过后,定北虎成了最大的干系户,干的天然是“黑心粮估客”。
定北虎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敢明目张胆坐在帅位上:“本来是你呀,大将军呢?”
“大哥!那定北虎也太不隧道了,兄弟们吃不饱不说,还要花大半天的时候捡沙子,要不要灭了他!?”
万小玲威胁道:“早晨记取叫姓左的洗手,另有你!如果让我闻出一丁点味来,我立马断了他的粮草,闻声没有!?”
“分歧对外的事就不提了,用营啸、投名状来恐吓我们,再抱着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拐带羽士跑路或投降的设法行事,我猜的没错吧?”万小玲头也不抬。
“夫人明鉴,这一千石粮草决然对付不了几天,若不是大义难违,我这小虾米如何敢来你们这大池子里蹦跶,光阴不决之前,北虎不免还会向你讨要,夫人、小筹马也是本钱,押大押小,还望不疑示之。”定北虎不想欠她的情面。
“虎哥!你啥时候返来的?如何也不派人打个号召?来来来,快起来。”万拖鞋的演技被定北虎一眼就看了个穿心,自做难堪笑道:“人穷志短,返来要点吃的,大将军不会记仇吧?”
“你问这个做甚么?”
万小玲写了一张便条:“你这点人马连赌一把都不敷,看在你们演技还算不错的份上,我先批一千石给你,找小顺子去领,记着、请粮商帮你运。”
大将军出面,事情要好办了很多,万拖鞋让鬼卒们把派发给定北虎的粮草口袋翻开,伸手抓了一把,不对劲,连续换了好几袋都不对劲,最后全都倒了出来,“把沙子和谷糠筛了再重新装袋,这是我兄弟的粮草,你们也太没谱气了。”
屁股上屎最多的厚脸皮把畴昔的各种忘了个一干二尽,打着寻亲探友的名号,死磨活蹭地闯了出去:“大将军……”
“还名声,能保住命就不错了,这也怪不得她,如果不摆这么多粮草在这儿,你们也不会来,你们不来,那姓左的早就对我脱手了,实话对你说吧,那边的满是谷草和沙子。”万拖鞋指着不远处点破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