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达目标誓不罢休,张大帅气愤道:“夫人明鉴,老夫绝非是宇量狭小,不知放下私心邪念的固执分子,只是恨他们无耻到了顶点,满口礼节廉耻和仁义品德,实在都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使坏水、投降、叛变,一个个的比老子们还短长、还快、还多!能够说没有他们,老子也不会断念塌地的造反,他们占就占了多数都有后代的便宜,我建议、按你兄弟说的,文人皆可杀之,把他们全都阉了再杀,看谁还敢玩这些肮脏的小把戏。”
“有这么严峻吗?刚才小玲已经帮你出气了,你普通点好不好?来来来,把刀子给我。”万拖鞋已经重视他好几天了,每天都藏着把刀子转出转进的,仿佛谁又杀了他百口一样,搞得人和鬼都好不心慌。
“坏!”
“从何说来?”
张大帅矢语道:“敢有半句谎话,你把我的头拿去撒尿。”
“要啊!如何不要?等咱干完这一票,保准名声大振!”张大帅拍胸脯包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