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高几?”
谁家另有那种东西。
固然自幼被灌输“存在的任务就是墨倾”的理念,但闵昶并没被这一套洗脑,从未将医馆和针灸针当回事儿。
指腹摩挲着下颌,墨倾问:“你爷爷不晓得?”
“你现在是第一附中的门生?”闵昶问。
就凭她是一代代先人的信奉。
旋即,墨倾慢悠悠地接过茶水,吹了吹,轻抿一口,然后把茶杯搁在桌上。
“不晓得。”
墨倾是个不拘末节的性子,毕竟她本身就没学过甚么礼节,只是有样学样罢了。何况,羊毫和硬笔她都会。
闵昶游移半刻,眸中暗淡不明。
“……”
最后,闵昶找到了圆珠笔和草稿纸给墨倾姑息。
“我爷爷――”
“嗯?”
我看你是特级西席称呼不想要了!
墨倾不咸不淡地开口,三分傲然三分沉寂,将上位者的姿势拿捏得死死的。
闵昶深深地看她,抿着唇站起家。
“……”
他道:“我爸拿医馆做了抵押,必须还一大笔钱。”
闵昶眼睫微垂:“养医馆,需求钱。”
*
闵昶做出决定,眸底深处的阴霾敏捷退散,膝盖一弯,跪倒在墨倾面前,将茶水奉上。
闵昶躲开了,但被脚尖扫到,还是疼得不轻。
“……”闵昶一哽,略作停顿后,直言道,“拿去拍卖了,一周前刚把它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