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微微点头,独自进了库房。
闵昶环顾了下四周,指了指好几个箱子:“你要的药材,都在这儿。”
墨倾撇开话题,瞧了眼病人爆满的大堂,转而问:“闵昶呢?”
不过,让江刻撑过这个月不成题目。
“刚到。”
“网上说你是‘医圣传人’,你晓得了吗?”闵昶摸了下鼻尖,摸索地问。
看他碍眼。
闵昶想说本身并不闲。
墨倾是晓得墨一停这脾气的。
但他晓得,否定无效。
进了门,墨倾并不急着去楼上。
每个灶上都摆着一个煎药壶,很老式的那种,上面盖了一层纸,湿了,细口处有蒸汽冒出来,药味四溢。
江刻走进餐厅,一眼就见到满桌的药材,微微一怔,而后,他步向厨房,刚到门口,就见到正在内里繁忙的身影。
而在她跟前,是两个开了火的灶。
墨倾穿戴一件短袖,红色的,后背被汗水湿透。
闵昶感觉有点冷。
“……”
他每天都在研讨暗器,调制“毒药”和“解药”,不亦乐乎。
这一次,墨倾没有待在回春阁炼药,而是打包了一些药材,大包小包地回了江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