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微动,江刻缓缓抬起左手,伸到墨倾跟前。
“另有别的伤?”
玄关备了凉拖,青绿色的,一看是密斯拖鞋,且是墨倾的尺码。
“以备不时之需。”墨倾混不在乎地答复,站起家,“时候很晚了,早点睡吧。”
“有药箱吗?”墨倾环顾一圈。
“嗯?”
江刻和墨倾都挑选性地将这事给忘了。
她将布条当作绷带,给江刻的手缠上,伎俩专业地绑好。
那抹细腰暴露来,没一丝赘肉,白净、软韧,跟着墨倾的行动,若隐若现。
但是,墨倾在承平街的室第,可没有宵禁,随时能够收支。
墨倾同江刻回了家。
走出两步,墨倾想到甚么,又发展返来。
“哦。”
她拧开药瓶,拿起江刻的手,均匀地撒上药粉便可。
冲刷完,墨倾抽了几张厨房纸,将江刻手上的水擦拭洁净。
“用这药,一日一次,保你不留疤。”墨倾跟变戏法似的,取出一个药瓶,塞到江刻右手。
一把拿过衣服,墨倾利落地应了。
江刻垂眸。
江刻止不住瞧了眼,才问:“另有事?”
她忍不住念:“我说你此人可真是”
宿舍确切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