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偶然候就是如许,若甚么都不知情便还能将猎奇心压压,最怕的就是一知半解,那种挠心挠肺的感受委实难受。
陆思琼灵巧点头。
陆思琼不由探前,低声又唤:“外祖母?”
只是,总感觉她的平生过分飘零,身不由己了一辈子。
是以,她才难堪。
可事牵一发而动满身,说了开端,后续如何办?
周老夫人闭了闭眼,启唇道:“有,秦院判的小女儿,当年随秦夫人回故乡祭祖。可秦夫人在得知丈夫身亡后于途中自缢,只留秦氏女一人,避开了这场灾害。
却也是运气最为堪怜的一名公主。
这亦是她的一块芥蒂。
韩邪的到来,会是受命于隆昌公主吗?
他的宗子哈萨陌担当单于之位后,又娶隆昌公主为大阏氏。
谁知突厥却不是个好处的,道天朝若不以真公主相许,便是轻视他们单于,亦无和亲诚意。
陆思琼这话是明知故问的,毕竟内宫她亦曾有去过,周家同皇室干系密切,向来未曾传闻太后娘娘跟前有位姓秦的医女。
周老夫民气里感慨外孙女的聪明,但这又是本身引出的话,只得持续接道:“十三年前,隆昌公主和亲突厥,太后娘娘怜她单独塞外,便派秦医女同往,做了她的随嫁。”
多年后,太病院中的一名太医犯事开罪,牵涉出这件冤案,先帝一心赔偿,派人于官方广寻秦氏血脉。
陆思琼接着再问:“外祖母,韩公子,是不是突厥王族之人?”
她本是皇室最高贵的公主,有着得宠的母妃与疼她的兄姐,自幼无忧无虑的,哪能想到这国度大业都要系在她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