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近年来荣国公爷在朝堂上,对德安侯这畴昔的半子亦多有照拂。
“思琼明白。”
几人谈笑了番,周老夫人俄然询道:“传闻侯府里的珏哥儿前阵子病了,现在可大好了?”
何况,二女人年纪虽小,可知书识礼,昔日待您孝敬之至。您若真不喜她常去周府,待她返来后说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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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医,在周家便更不是奥妙。
婆媳两闻言,对视了眼。
是以,除了他,不会有旁人。
周老夫人本不是见怪,但见外孙女神采乖顺,又心生垂怜。
早前请大夫开了药皆不见效,前儿蕙宁公主府上的姜太医过来给他诊脉,那韩公子倒是不共同了。”
不过转眼亦如常答了话:“没甚么要紧,四弟只是小弊端,担搁了救治才闹了一场,现在用汤药保养着不日就能病愈。”
可事难分身,俞妈妈暗叹了声,只能安慰着让对方想开些。
老夫民气中天然更是了然,然她日趋年老,想有些事亦不如年青时明智。长房的嫡孙女她正视,但现在在她膝下承欢的日子倒是比不得外人,有所愤恚亦属人之常情。
陆思琼心机灵敏,早感觉此次去陆府接她定然有事。
周家婆媳相处夙来和谐,后者闻言,眉眼畅怀着笑了接话:“你做足了好舅母的样,当着琼姐儿面编排我,倒显得我这当外祖母的狠心了。”
而府里的客人,这亦不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