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西山澜溪的那座宅子。”
平凡人不过记内容,页数谁会在乎?写页数这类体例当真博得刁钻又变态。
而芥堂中厅里,常台笙看了看客座上坐着的程夫人,问道:“不知程夫人深夜到访,是有何要事?”语声沉着,实在听不出甚么切磋意味,常台笙对她并不猎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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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执,带点儿刺,恰美意义又是在求人。
常台笙送完点心坐马车分开西湖书院。约莫是昨晚未睡好的原因,她竟在马车里睡着了。到达芥堂时,车夫喊她醒来,她刚下了马车,便陡见常遇从芥堂里冲了出来。小丫头这几日仿佛与她靠近了很多,虽还未到无话不谈的境地,但她也模糊感遭到――小丫头已经将她放在密切家人的位置上了。
“可不是嘛,我三哥的小儿子那日半夜得了急病,送到商大夫那儿,商大夫二话不说便披了袍子起来给诊病呢,得亏他了,那小崽子这才捡回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