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花――陀罗花。
北戎王抬起手,人群中的骚动立马停止,将领们和王子们纷繁噤声。
狰狞,明丽,而冷傲。
她看向面前的安宁,神情有点癫狂,失血过量,让她已经没法保持明智:“这统统都是你们搞的鬼吧,阿哲明到底是谁?你们不会赢的。最后,你们必然会跪着告饶。”
苏和挥了挥手,立马有人扛上一把黄金椅子,摆在北戎的王座中间,苏和安闲落座,声音暖和道:“大师不消担忧,有我在此,那几个大梁反叛者很快就会被找到了,我们不如就高欢畅兴地坐在这里,把这场决斗看完,如何?”
她的脸颊上,画着一根赤色的枝桠上,开着几朵血红色的花。层层叠叠的花瓣相错,沿着她的脸颊,从下巴一向开到眼角。
北戎公众正堕入一场政变的发急当中,灭亡如影随形,他们没有表情体贴决斗的成果了。
他总能安闲应对统统兵变和发难,化解统统危急,而叛变者的了局都极其惨烈。
只是在这个祭台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他们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体例再停下来了。
四王子的兵马将人群团团围住,四王子下了马,意气风发地走到北戎王跟前,单膝跪地:“父王,王都中惊现刺客,大多数虎帐将领已经被暗害,群龙无首,儿臣已经将他们一一收伏。”
等大地的颤抖渐渐停歇,安宁渐渐爬起家,茵茵的刀锋划过她的面具,留下一道很深的刻痕,几近要裂开。
茵茵的进犯越来越凌厉,明显安宁手中的长剑不竭割伤她,她也仿佛毫无知觉,拼了命要杀了她。安宁侧身躲过大刀,脚下踩了积雪一滑,摔在地上,没等她爬起来,茵茵的大刀已经往她脸上劈来。
安宁看着面前这一场闹剧,宫变,夺权,战略……在任何一个国度,任何一个朝代,都是一幕永久不会闭幕的戏码。
北戎王惊奇不定地看着他的儿子,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军队上――他说的是甚么意义?
那些将领王子一一发难,苏和身后的将领就刷一声抽出大刀,刀锋折射着杀意,仿佛他们再多一句废话,就会人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