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相人摆了摆手:“全当个信物了,省的别人跟你一样不信!老道,这些东西做我这句话的底气,可够?”
“后辈?嗯,且不跟你计算!”周相人揉揉脸,轻笑,有些厌倦,懒懒的又接着说:“如果偶然那便最好,你若觉得我是在激你,你尽管出来尝尝就好!归去吧,归去奉告你们全真的老祖宗,另有龙虎山,总之,你们能插上话的统统权势,都奉告一声,这几年就先消停几年吧,他还只是个孩子!傍门左道也好,王谢朴重也好,都消停几年吧,如此惦记一个薄命的孩子,挺掉份儿的!”
一时老道震惊的看着周相人:“你到底是何人?人间大道三千门的意向,就凭本日你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多么傲慢!”
那人负手站在周相人身后,看着周相人:“玄祖,为了这小子,值吗?”
雨水浇湿了一时老道的发鬓,却如同未觉,只是死死的盯着周相人,想从周相人脸上看出点甚么来。
周相人蹲下身子,顺手捞了一把淅淅沥沥的雨水,眼中安静的短长,幽幽的说:“会死的!”
周相人俄然竖起食指,小声的说:“嘘,小点儿声,别扰了我贤弟安息!”
少年拉着一时老道的衣角,指着门口吊儿郎当的周相人,轻声嘀咕:“师父,他喊你老孙子,那我岂不是成他小孙子了?”
说罢,一时老道行了两个道礼,领着那少年,头也不回的消逝在雨幕中。
那人只是冷哼了一声,抬脚便往屋里钻。
而几近同一顷刻,一时老道猛的抬起眼,不敢置信的指着周相人颤声道:“你……你是……”
“后辈,说话当三思,谨慎祸从口出,我全真不与人树敌,老道来此处本是偶然,可你如此言语,就有欺人之嫌了!”
懒懒的话语,却让听的民气中翻起了滔天骇浪。
院子里,俄然静下来了,氛围却很古怪。
周相人有些意兴阑珊:“这块儿玉佩,够么?不敷的话,我再给你加上三个字,周玄祖!够吗?”
一时老道迷惑的拿起,雨夜暗淡,拿在手里打量了好久,才看清,这是一块儿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