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闭着眼,歪着头,一言不发,心中却在思考着,这个味道……好生熟谙啊,但是甚么的气味呢?
小婢女一个颤抖,低声叫了一声,银盘子都没有拿稳,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貂蝉冠也滚落到了一旁。小婢女吓得仓猝就要跪下请罪,却被董卓一把捞进了怀中。
这不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么?
但是事情就是如此的奥妙,现在谁都晓得这个“黄巾”是如何回事,都晓得在这个“黄巾”的幌子上面埋没的是谁,但是除非直接找到甚么确实无疑的铁证,不然底子没体例拿这个事情来对躲在背后的大佬们定罪。
这是李儒在获得了函谷关战报以后,想出来的最后的破解之策。真要到了阿谁份上,也就顾不得撕破甚么脸皮了,不是要在函谷关反对迁都么?
笑了几声以后,董卓俄然收了笑意,沉着脸说道:“迁都之事急需从速!三日以内,必须迁都!”
“最多五日!”董卓看李儒还想说甚么,便毅但是言道,“五日以内必须迁都!此事休要多言!岂容山东鼠辈一再放肆!”
肥大的婢女完整被董卓的暗影覆挡住,节制不住的微微颤抖着,周边的人仿佛都被发挥了定身术一样,一动都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出。
离洛阳比来的黄巾贼就是白波军,再远一些的就是黑山军,这两个算是比较有气力的两只黄巾的残存军队,但是说这两只黄巾残存有勇气深切司隶重地,并且还胆小包天的去攻打函谷关……
随后就有一队侍姬和婢女鱼贯而入,见过了礼以后,便上前而来,十几只柔荑轻柔的帮董卓换衣,要将本来的正式朝袍换成轻浮的衣物。
很快就有酒保奉上了白玉葫芦,董卓扒开了葫芦塞子,倒出了一粒小巧的金丹,略带一丝痴迷的盯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的放入了嘴里。
李儒沉默。
李儒闻言不由得有些错愕,三天以内?
侍姬每脱下一件衣物,就有一名婢女上前,端着银盘接过,然后恭恭敬敬的又重新退回到行列当中。
李儒退下了,一旁的酒保谨慎翼翼的上来清算地上的狼籍,董卓却另有些余怒,心中烦躁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