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崔烈临死之前将家主之位传给崔毅,但此时这个位置不亚于烫手的山芋,因为已有旁支盯上了这个家主的位置。
是以本来就丢官破财了,此时如果再丢了家主之位,那么崔毅崔厚这一枝就要完整沦落,再无出头之日了。
李儒翻开马车门帘,厉声传令道:“传吾军令,摆布两翼各自散开二十里,多举火把旗号以壮阵容!全军加快向洛阳进发!必于明日蚀时之前赶到洛阳!负约者,斩!”
袁隗与何进没有甚么仇恨,严格来讲,士族世家清流阶层对于外戚常日能往死里喷就往死里喷,但是却并不会有多少人真把外戚当作存亡大敌。
此时门外侍女端来了新煮好的茶水以及一些糕点,并扣问已是快到鸡鸣之时,是否要筹办些洗漱了。
待侍女远阔别去,崔厚抹了抹笑得有些泪痕眼角,离席正容向斐潜拱手一拜:“吾代家严谢太小郎君!崔家本日承此交谊,郎君旦有差遣,崔家必然顺从!”
外戚大将军何进,亡。
袁隗等候好久,终究等来了机遇,趁着新帝即位,老一代的寺人还未能立即与新帝拉近干系之际,教唆外戚和寺人的冲突,不竭火上浇油,乃至不吝启用埋伏多年的隐子,终究将统统的敌手胜利的拉向灭亡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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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实在只是面幼罢了,实在老夫已经六十有五了!”斐潜也很共同摆出一副正颜说道。
崔厚“哈”了一声,开打趣的说道:“贤弟还说人年幼,敢问贤弟本年贵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