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臂一伸,抓住她手臂,简朴又卤莽的往上一拉。
夏炎雳见她是真来气了,心虚地抿了抿唇。
得知儿子要去陪祖父,不再跟他们睡了,玫夭也没说任何。
眼看她朝床尾挪动,景炫岂会如她意?
‘咚’!
“老头子不让出去。”景炫没看她,只径直走向床榻,直接往床上一坐。
归正就是有一种被恩将仇报的感受,她内心天然就窝起了火。
……
景玓精疲力尽,可睡得并不平稳,因为身边的男人始终不循分,明显已经不需求了,可双手还是不端方,乃至时不时就在她脖子里啃来啃去。
……
影风问道,“王爷不是让熬参汤吗?如何不唤我们送出来?”
但很快,他便挺起脖子道,“你看到本王碰过谁了?本王但是明净之人!”
也不晓得是谁点了一盏烛火,薄薄的火光虽不敞亮,但透过帐幔,刚好能看得清床里的统统。
“我赌明日戌时!”
但当夜幕来临,看着只着里衣进门的男人时,她倒是直接拉长了脸,问道,“不是说会去别处住吗?”
庞然大物的落地声在屋子里格外的清脆。
很猖獗、很炙热、很蛮横,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
“我赌三今后!”
景玓脱了鞋上床,站在床中心昂首望着他,笑问,“你肯定要我出去?”
是她主动的没错,可因为他中药的原因,她是真吃了很多苦头。现在想起他那股猖獗劲儿,她身心都忍不住颤抖。
一旁香杏和白芍插不上话,只能忍着不笑出声。
玫夭下认识地往床里挪,挪完后又不甘心肠瞪着他,“今晚孜柒不在,你不消作戏给他看了,隔壁有房间,你去隔壁吧!”
“掠过药了,还痛吗?”男人的俊脸立马贴到她耳畔,“要不我再看看?”
透过窗户,屋外已是一片黑沉,虫鸣的声音格外清楚。
夏炎雳面如蒸笼里的虾,红得熟透了。那桃花眼固然泛沉迷离,但紧紧盯着他,从他紧攥的双手也能看出来,他在禁止、在压抑、乃至在做艰巨的挑选。
几小我围在一起窃保私语。
她又痛又怠倦,最后忍无可忍地展开眼,用着沙哑地嗓音怒道,“你信不信我踹你下去!”
“别烦我睡觉!”她烦躁地推开他的头。
叫还不说,她猛地曲起腿,一脚踹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