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夏炎雳连脚步都没顿一下,绕过他们便直奔景玓的院子。
“表哥,她是与人有过婚约的女子,即使她家世显赫,但她几乎就做了别人之妇,女子闺誉已然受损。何况全都城的人都晓得,她与抚远将军少时便相许,你若娶了她,清誉必然受她扳连。表哥,她家世是傲人,但她失实配不上你啊!”兰昭舒字字如伐,只差没骂景玓不要脸了。
兰昭舒从速点头,“是的,她不请自来,还仗着安启侯府嫡女的身份欺负舒儿,舒儿……”
到了书房,他把府中管事影霄叫到了跟前,扣问了景玓来去的细节。
“……!”听到这,兰昭舒整小我惊呆了,不成思议地瞪圆了杏目。
“她……”
不过在罗玮诘责他后,他随即上前,将一封信快速搁在罗玮身侧,低着头道,“有人让我在此等待,必然要将此信交给景蜜斯!”
兰昭舒觉得夏炎雳要帮她出气,便接着哭诉,“表哥,那景六蜜斯太放肆了,的确目中无人……”
这是如何回事?
之前看着那些女人哭,他还感觉挺招民气疼的,可本日看着兰昭舒哭哭啼啼的模样,他莫名心烦,乃至有一股打动想亲身将人扔出去……
“说够了吗?”夏炎雳神采如同乌云覆盖,昔日邪魅的桃花眼现在迸射出凌厉,“本王再说一次,本王要娶谁,你无权过问!若想将来能在钰王府有一席之地,本王劝你对她尊敬些,不然她若要给你尴尬,休怪本王坐视不睬!”
那女人脾气差归差,但不是惹是生非的主。反倒是主动贴上去的人,一旦招她厌,那就别怪她出口无情。
只是见到夏炎雳也在场时,他较着一怔,双眼刹时变得阴鸷。
“没事跑来钰王府特地热诚你?”
夏炎雳手肘搁在书桌上,指腹重压着太阳穴。
影风和影霄跟着跑进了院里,瞧着自家王爷那一副想‘冲关’的模样,二人赶快上前把人拉到一旁。
一旁的影霄抓住他快速追了去,边跑边惊呼,“这可如何是好啊?景六蜜斯可不能死啊!”
她实在不甘心啊!
夏炎雳见状,第一个健步如飞地冲了畴昔,瞪着府医就问,“六蜜斯伤势如何?”
他们是自小长大的表兄妹,对夏炎雳的环境,她是再清楚不过的。以是如此直白的问话,也谈不上甚么冲犯。
闻言,兰昭舒这才听出些不对味儿来,因而抬起红红的泪眼,委曲又充满猜疑地看着他,“表哥,那景六蜜斯过分放肆了,舒儿主意向她示好,可她不但不承情,还出言热诚舒儿……”
景炫越想越感觉变态,遂一动不动地把夏炎雳盯着,毫不粉饰地核阅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刚要退下,就见兰昭舒哭唧唧地跟来了书房。
“但是……为何是她啊……”兰昭舒是真不明白,遂眼泪也掉得更澎湃。
特别是杜元然,那本就气色不佳的脸,直接黑到像抹了两把锅底灰。
只是他温馨了,景炫还是冷着脸,眸光锋利的直视着他,“钰王爷,舍妹的事应当与您无关,不知您这般火烧眉头是为了哪般?”
“是啊,王爷,先看看再说。”
父子俩对他是真拿不出好脸。
看到夏炎雳飞奔而来,一世人又惊奇又不解。
“她是吃饱了撑得慌?”
景炫最早上前,一边拱手相迎一边问道,“钰王爷台端光临,不知有何要事?”
罗玮望着他消逝的处所,眉头皱了又皱,最后还是将身侧的信拿起来拆开。
说完,他回身缓慢跑进了不远处的巷子里。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房门翻开了。
哪怕景玓曾经芳心他许,哪怕景玓与人有过婚约,哪怕景玓成为全都城的笑柄……他都不在乎!
一听景玓的名字,夏炎雳双眉皱得更紧,“景玓来过钰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