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小床里两个吃饱了奶玩蹬腿游戏的小家伙,谁看了不欢乐?
殿下甚么意义?
夜迟瑟一双眸子冰冷又凌厉地瞪着她,瞳孔里排泄红血丝,像要嗜血般吓人。
霸道!
去他喵的不准!
“是!”安狄笑着双手接下。内心想着,殿下也真是的,明显想人家想得要死,恰好却要口是心非。
是叫他滚去把颜侧妃叫来,还是让他滚远一些?
一口气喝了好几杯,他眼神不知不觉变得迷离,跟以往有些分歧,所见之物并非重影,而是莫名的恍惚。乃至本日的酒量比任何时候都浅,一壶酒都还未喝完,他竟感觉头重发热。
影霄清了清嗓子,“阿谁,瑜儿蜜斯,要不你还是回一封手札给夜太子吧,信使跑一趟也不轻易,不好让他白手而回。”
瞧着他非常不对劲儿,安狄又赶快扣问,“殿下,如何了?”
夜迟瑟双手捏得‘咔咔’作响。
很久,他回到酒桌边,端起之前满上的酒杯,抬头一饮而尽。
不知夜太子看到瑜儿蜜斯这个反应会作何感触……
跺了顿脚,他拔腿往庄园大门跑去——
看着男人对本身一脸仇恨的神采,她也崩溃地哭喊起来,“太子,我不是她,可我是你的侧妃啊!莫非就因为她,我们这些女人就要守活寡吗?你是一国太子,还想为她守身如玉不成?”
影霄嘴角狠狠一抽。
“孩子的尿布!”
可比疼痛更难忍的是男人接下来的吼怒,“你不是小玓!你不是她!你给本宫滚!”
安狄听着他嗓音都变粗了,另有甚么不懂的?
……
现在的他脸上如同刷了红漆,红得诡异又凶暴。跟着他睁眼,那双眸子势如利剑,死死地瞪着来人。
颜心悦瞪着美目,瞳孔里满是恨意。
别的男人寻求女子,哪个不是情义绵绵、肉麻至极?就他的手札,不晓得的还觉得他是公司老总,给上面整规章轨制呢——
俄然,房门被推开。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她早都把夜迟瑟拉进黑名单了!
安狄走回桌边,挤着笑问道,“殿下,给瑜儿蜜斯的信但是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