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被吓了一跳,“你们……”
“呵!”杜元然却不觉得意地笑了,“他们服了药,没两个时候是醒不来的。景玓我是要定了,就算景公子在这里,我也会直接向他讨要!”
他是传闻过一些事,晓得杜元然与他的外孙媳妇有过一些情分,可他那里能想到,杜元然对他的外孙媳妇竟然还没断念!
闻言,姚珠花刹时炸毛了,指着霍勇德就开骂,“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凭甚么打我儿子?仗着本身有点工夫就感觉本身了不起了吗?你还当本身是甚么门主啊,我呸,你也不瞧瞧你现在的德行,那就是别人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的玩意儿!你有甚么脸在我们面前逞能?”
“嘘!”景玓赶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压着笑声道,“外公,我说了我们会没事的。”
厥后是景骁治好了他的伤,但因为筋脉受损,就算伤势病愈他也没法再习武……
眼下景家的人快到神坞国了,景骁憋着劲对于景家的人,这个关头上,他就算做了些事惹景骁不欢畅,景骁也不成能把他如何!
姚珠花还是不附和,“然儿,你别打动。景骁没脱手前,景玓他们还是自在的。如果让景玓晓得你动了她,她必定不会放过你。一旦她先脱手,亏损的只能是你。最首要的是,景骁那边没法交代,万一坏了他的事,我们是千万担不起的。你要想要女人了,就去楼里找,景玓这个贱人,迟早是你的,你不必急在一时。”
“你!”
但霍勇德也没让他们躺在厅堂里,而是将他们抱进了一间配房,放一张床上,好让他们能舒畅些。
杜元然心有不甘,可被她如此劝止,终究也只能撤销占有景玓的动机。
“哼!”霍勇德都没多看他们母子一眼,回身就去了隔壁厅堂。
姚珠花又低声劝道,“听娘的话,先放那贱人一马。何况你也看到了,姓霍的老东西有多短长,我们现在对景玓动手,那老东西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我们那里打得过他呢?”
这就是一个愚笨无知又自发得是的妇人!
他没理睬姚珠花,回身就要走。
“这老东西,敢对我脱手!”杜元然死死地瞪着霍勇德。
霍勇德一惊,脱口问道,“杜公子想做甚?”
还是杜元然最早见机,上前将她拉住,“娘,别跟他普通见地!”
他常日里就看不惯这对母子,但他们是景骁送来监督他的,为了孙子和外孙女的安危,他不得不当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