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皆是一脸的不成置信,任谁都感觉此事过于荒诞了。
不过她们二人也只暴露了那么一刹时对劲,随即持续进入到早已编排好的戏中。
满场错愣震惊的目光,可谓是比明白日见了鬼还壮观。
言外之意,他还是不承认接错了新娘,始终思疑是她们做了手脚!
两人也同时环顾了一遍屋子,然后福妈先上前,拿过喜帕瞧了瞧,惶恐道,“将军大人……怕是真的接错亲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径直走向床边盖着喜帕的新娘,本来伸出的手俄然停在半空中,微醺的眸子逐步变得腐败,并且添了一抹心虚,低语道,“玓儿,有一事我不该瞒着你……我……我也不想的……”
也是爱女心切,加上杜元然也有那么几分进取心,景良域这个做爹的才勉强点头同意女儿下嫁。
不过他也粉饰得极好,暖和的扣问声假装本身甚么都不晓得。
统统人寻名誉去,就见杜元然的母亲姚珠花带着丫环婆子从女宾席那边过来。
这就不怪杜元然唤喜娘了,毕竟全部婚礼中,她是最切近新娘的人,现在新娘换了人,他天然要找喜娘诘责。
但是,任由他嗓门再高,也不见喜娘身影。
她说到最后低头拭泪。
毕竟他们亲眼观礼,看着一对新人拜六合,又目送新娘被喜娘引入洞房,这会儿一身红嫁衣的新娘从大门外出去……
“甚么?!”景良域更是大怒不已,“不要脸的东西,他们竟背着你做下这等廉不知耻的事?!真是气煞老夫也,看老夫本日如何宰了他们!”
柳妈皱着眉道,“将军大人,本日您上侯府接亲,晚了半个时候,当时我们玓儿蜜斯正同香杏在一个屋子说话,为了赶上吉时,喜娘仓猝中就带走了一个新娘,刚好我们玓儿蜜斯和香杏当时都盖着喜帕,底子没来得及辩白……”
从上宾席中走来一男人,玉冠金带,矗立的身姿带着与生俱来的贵气,立马转移了很多人的重视力。
“爹,去必定是要去的,但不能就这么去。”
直到小女儿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景良域才如梦中惊醒,忙从大椅上起家,急步绕过书桌,拉住女儿的手腕,打量着她丫环的打扮,再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及满脸的泪痕,沉声问道,“出何事了?”
在走到景良域身前时,司空恒易眼尾不天然地朝不远处扫了一眼。
接亲的时候本是定好了的,但本日一早,唐家派人来传动静,说唐滢滢不知怎的动了胎气,他母亲听闻后,担忧唐滢滢肚子里的孩子出事,便让他去安启侯府接亲前先去唐家一趟……
司空恒易眸光轻闪,投向身着嫁衣的表妹,用着不解的语气问道,“玓儿,怎会呈现如此不对?”
看着他气愤得恨不得杀人泄恨,这天然是景玓要的结果。但见他就这么打动的要去找杜元然算账,她眼疾手快的将他拉住。
“你!”杜元然愤然怒指她。
看着她吃惊的模样,杜元然神采唰白,指着她,肝火从喉间喷薄而出,“好你个贱婢,竟敢顶替主子出嫁,是活腻了吗?玓儿呢?你把她藏那边了?”
景玓红着眼眶,带着哭腔回道,“太子哥哥,您有所不知,我早前为香杏许了一门婚事,准予她与我同一日出嫁。本日将军府来接亲,来得迟不说,那喜娘不问明身份就将香杏接走了。当时我只觉得是接香杏的花轿到了,便没有出声,未曾想竟会形成如此曲解……”
为首的两名婆子,福妈和柳妈,皆面带震惊之色。
景玓更是委曲隧道,“我也不知他当时在那边……”
“娘舅,这究竟是如何回事?玓儿不该在新房里吗?怎会同您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