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她就这么分开,杜元然拔腿就要去追。
“然儿!”姚珠花不但冲下人撒气,连他也恼上了,“你还不从速去安启侯府?我们花了如此大力量筹办这门婚事,婚书能够再立,日子能够再选,但她景玓总不能不嫁吧?”
香杏排闼进入,瞧着她双眼泛红,忙把食盘放桌上,然后走到她身前安抚她,“蜜斯,您莫要悲伤了,为那种男人气坏身子不值当!那杜元然配不上您,侯爷也本就不想您下嫁于他,现在看清了他的为人,也是幸事。您是有福之人,可不能叫他毁了您的毕生!”
为何会变成如许?
她现在看谁都恨,更何况是唐滢滢,今早要不是唐滢滢出幺蛾子非要她儿去一趟唐家,她儿也不成能因为赶时候而接错新娘!
赵海那里还敢游移,从速带着一名婆子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唐滢滢的手臂就走。
杜元然那脸都没法描述是甚么色了,说白吧,白里泛着青,说青吧,青中带着紫,瞪着唐滢滢的眼神,如同喷毒汁般,肝火完整压不住。
就算杜元然是当朝最年青有为的将军,可纳房小妾也用不着他们亲身来道贺吧?他们本日能来,美满是看在安启侯府和皇后娘娘的面子上,来观礼景六蜜斯的。现在景六蜜斯与杜元然断绝了婚约,他们再留下,说好听点是好笑,说刺耳点那就是自降身份了!
姚珠花脸庞又变得凶悍扭曲,目光跟刀刃似的狠狠朝偏院方向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