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玓无语得脸黑。
见状,夏炎雳又刹时软了语气,“本王也只想你多看看本王罢了,这莫非有错吗?不让碰就算了,连靠近都不让了,那本王活着另有何意义?连在乎的女人都搞不定,真是枉做男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只承诺许你一个前提,以是只能替你办一次事!”马进立马不满地瞪着她。
当然,大臣们也是人精,晓得他不好惹,都不敢打趣他,再加上他们二人新婚,大师瞧着他‘黏人’的劲儿,最多是会心一笑。
魏清漾见他情感总算好转了,精美的脸盘上也暴露了浅笑。
“那我们不一次性处理完,一一对于,如何?”景玓两眼弯弯地看着他。
马进挑高了眉,“何事如此火急?”
景玓本来筹算今晚在侯府住一晚的,没曾想某爷临时脑抽风,又变得跟智障一样。而她不想跟着他在人前闹出更多笑话,她只能扶着‘醉酒’的某爷提早分开侯府。
这还不算,酒菜刚过,夏炎雳就跟得了软骨病似的,脑袋往景玓肩上一搁,嘴里难受地哼道,“本王不堪酒力,能够醉了,要不我们先回府吧?”
马进,“……”
闻言,司空恒玙眸底更是闪过一丝亮光。
打动他大爷!
“丫头,能不能换一个前提?那是当今的皇子,别说我不造杀虐,就算我破戒,我也不敢啊!我儿还在皇上手里呢!”马进看出她不是在开打趣,便也当真提及了本身的难处,然后不幸兮兮隧道,“我儿如果出何闪失,那我也不活了。如果你真要那样做,那你干脆把我杀了吧!”
一上马车,醉酒的某爷立马酒醒了,搂着她卖乖似的笑说道,“本王知你不喜好人多的场面,以是才想出此法带你提早分开。本王如此体贴,你可有打动?”
这事是她欠考虑。
景玓眸光闪过一丝滑头,“你是只许了我一个前提,没错,那我现在就要求你,把我讨厌的人干掉!”
侯府。
景玓差点没忍不住拔出鞭子把他给绑了!
景玓‘呵呵’笑,“我就这么一个前提,不过分吧?”
她晓得帝王对夏炎雳有过量偏宠,可偏宠也不能说帝王就不在乎其他的儿子。
夏炎雳低下头缓慢地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然后裂开唇间暴露一口白牙,“一哭二闹倒不至于,但吊颈就说不定了。不过本王必然会留一口气的,毕竟本王死了,你也要为本王殉葬,如果留口气,这辈子你就得寸步不离的服侍本王,直至终老!”
一个号称千杯不倒的人还没喝醉呢就喊醉了,他是一点都不怕人笑话的吗?
然后让柳妈在门口把风,她也不与马进拐弯抹角,直接开口,“你之前许我一个前提,我现在要你兑现!”
而魏清漾的主张还不但仅打在了景骁身上,接着又道,“王爷,侯府另有一对孪生姐妹,也是那傅姨娘所出,就是不知王爷是否瞧得上眼,若王爷感兴趣,妾身他日找机遇把她们约到府上,你瞧瞧先?”
他越是蛮不讲理,她越是冷酷到底。
景玓求之不得。
景玓在想弄死司空恒玙和魏清漾的时候就想到让这老头去办,还真是没考虑他是否会杀人。这会儿见他反应狠恶,她也感觉本身有些激进了。
而为他们把风的柳妈‘啊’地一声,吓惨了,“王……王爷……您……您如何从房顶高低来……”
夏炎雳一脸肝火地跨进房门,对着柳妈怒道,“这是本王的府邸,本王乐意从哪呈现就从哪呈现!”
正说话的二人刹时变了脸。
她一回玉嬛院,就立马让柳妈和马进到跟前,假装问话的模样。
马进脖子一缩,像是被吓到般后退了一步,“丫头,你这也太猛了!我是许了你一个前提,可杀人这类事我如何能做?何况还是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