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走到床头,拉了一下那红色拐杖,床板顿时翻开,暴露一段门路,本来是一处构造密室。伍煦倒也不吃惊,锦衣卫的据点,有处密室暗道甚么的,是天然的事。
掌柜老头大名为赵泽,挂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职,领西南蚩尤诸山之地巡查。
其他几人已经都跪在地上,一个个泪流满面。
千户的部属只要四人,这四人中,有两个百户,两个总旗,都是统领官,却没有一个校尉、力士之类的浅显军士,并且锦衣卫衙门里竟没有几人晓得。莫非父亲活着时不感觉奇特吗?还是成心为之?
听是听明白了,但伍煦更是一肚子疑问。但这个堆栈古怪诡异的处所太多,伍煦估计一下子也问不清楚,军中令出如山,伍煦也只好先领了号令。
最后是伍煦,掌柜老头面色有些古怪,因为伍煦的牙牌告身上写的是“伍煦,挂锦衣卫北镇抚司百户职,值守荫杨堆栈”,再无其他说法。他说道:“伍煦你与他们三人一样,各自不互统辖,都归我直接统领。可有疑问?”
约莫十八个门路今后,上面豁然开畅,一间四四方方的密室呈现在面前,伍煦下来今后,总感觉密室当中氛围古怪,细心一看,本来是这照明的灯火就有些泰初怪了,乃至用古怪二字或许还没法精确表述。应当是太诡异了,正面两个登时的灯笼,灯笼里两团红光,不是蜡烛,因为红光迟缓地飘浮着,若非灯覆挡住,恐怕会飘出来。密室四角各有一支白烛,只是这白烛的光有些偏蓝白,定睛看去,白烛本来是白骨,一头灼灼燃烧的应是鬼火,只是这鬼火竟如烛光普通敞亮,实在希奇。
“你先退下吧,回房中喝药后便安息。”
伍煦看其别人都没有要分开的意义,心中迷惑,也只好自行渐渐分开。
掌柜的眼中精光一闪,缓缓说道:“不管是那里弄的,我们都要讨个说法,要个交代。另有小煦的事,一并算账!”
掌柜老头点了点头,说道:“此次为救小煦,大师都大伤了血魂元气,先都疗养一段时候再说。没想到当年我们闯下的祸,倒让本日我们恰好能够救下小煦。”
伍煦忍不住问道:“您部属实有多少人手?都在那里?”
郝大头,大名为郝旦,挂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职,受赵泽千户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