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鬼手顿时要击打到伍煦之时,伍煦突然回身,手中锤子抡出一道圆弧,狠狠地砸在鬼手之上。鬼手顿时被砸断,断裂处与花岗岩无二,石沫四溅。
只见伍煦两眼通红,手中铁锤跟着气愤的呼吸颤抖,韦勇的捐躯,让他现在已经忘了害怕,心中只要将这石鬼摧毁的动机。
一阵鼓噪,是伍煦在庙中翻找,发疯地翻找着甚么,石鬼已经步步逼近,伍煦仿佛毫不在乎,最后他停了下来,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锤,或许是好久之前筹算拆庙的人留下的,或许是路过的民夫忘记的,不管是谁,伍煦想说感谢他。
石鬼只是用它生硬的石眸子看了一下他本身的断手,没有任何痛感,紧接着高举起抬起来本身的别的一只手。伍煦不等它再击来,法度缓慢交叉,一下子穿到石鬼身下,铁锤重重地击打在石鬼先前被韦勇斩了两刀的膝部,咚的一声,铁锤跟着刀痕将石鬼膝部击断。
伍煦急红了眼,飞身畴昔,抓住韦勇的腿今后拉,惊险地躲过了石鬼紧接着的又一记重击。伍煦扶起韦勇往外跑,韦勇另有些眩晕,脚步不稳,幸亏伍煦在玄岳山数年光阴将那玄岳的纯阳内功练得纯厚踏实,愣是架住了韦勇的身子,跑得比那石鬼动得快些。
电光火石之间,韦英勇地推开伍煦,伍煦在翻倒之时,仿佛见韦勇那张鲜血淋漓的面孔暴露一丝不甘。随即韦勇就被磨盘重重碾过,这个刁悍的男人最后捏紧了拳头,瞪大了眼睛,望着天空像是望向那些早已捐躯的同袍在天之灵,口中咳了一口血,再无出气,目光黯然。他胸骨碎裂已是必死之伤,已然绝无朝气。
石鬼淡然地向伍煦抡下那只要命的鬼手,没有任何情感,就像要拍死一只虫子。
伍煦降服了身材的生硬,几近本能地使出玄岳山的轻功“纵云梯”,蹬地一闪,避开了飞滚而来的大磨盘。
当脚步踏到了坚固的泥地,伍煦都感觉本身面前发黑。这时,闻声霹雷隆的声音,这不是雷声,是……大磨盘飞滚而来的声音。正要拖着韦勇躲闪,俄然韦勇的身子一沉,低头看去,一只鬼手竟已抓住韦勇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