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干的,但也是算是我干的。”我追上阿谁女的,举起桃木剑,正想直接刺入它的心脏处时,“噗”一声枪响,这只红衣女鬼就在我面前,化成了黑烟漫衍在氛围中。
这老顽童,又不知跑到哪野去了。
扣了旅游款不说,还能不能利落的给我放个假,好用心致志的撩个男人返来暖被窝……
这里应当丰年初没人住过了,拜托人说这里是他家的老宅,老是闹鬼,以是才拜托我来这里驱鬼。
顿时停下了统统的行动,低头悄悄的看着阿谁红点,内心却将这小我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
我顿时转头去找阿谁向北逃窜的女鬼,这一看可不得了,一道银光从我面前划过,正射在那女鬼的后颈上。阿谁女鬼回过甚来只用一双惊骇的红色鬼眼看着我。
我眼睛微眯了下,手里的桃木剑随我手腕一动,就直直的刺了畴昔,随行的另有一张符纸和一枚不大的银制飞刀。
两鬼互看了一眼,回身就往两个分歧的方向逃离,我这时要再进犯它们,真的有些来不及了,就算能够,也只能进犯一个,而另一个势需求跑掉,如果真是如许,再想追到它,还真要费一翻工夫。
“这特玛的,抢买卖的也太狠了,这是要杀人灭口的节拍啊?”我内心暗骂。
这也是这周的最后一站,一周三单中的最后一单,顺手做完,便可归去好好睡一觉了。
“现在都这么初级了吗?驱鬼的都不再用桃木剑了,改偷袭枪了,还是有红外线的那种,并且驱鬼不算,这还特玛的要杀人灭口是如何的?”
我双手抱胸站在一棵槐树的顶端,看着夜幕下的乱石岭。
最后是我站不住了,就直接坐地上了,对着乌黑的夜空大喊道:“有本领,你就开枪,我不作陪了,太累了,老娘站不住了。”
可即便只剩下我与这怪老头儿相依为命,他还是不懂珍惜,理所当然的忽视了亲孙女的统统感受。
“臭老头,最会偷懒了,老是找各种借口剥削我的心血,不会给我找个新奶奶返来吧?”我忿忿不平的念叨。
乌云漫天,没有一丝月光泄下,夜如墨一样的黑。
而那鬼身边还站着两只红衣女鬼,见火伴死亡,顿时惊怒万分,瞪着血红的鬼眼看着我,却不敢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