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留了绿蕉守屋,点了海棠陪着她一同前去静云庵,从四喜胡同到静云庵,差未几要一个多时候。姚姒坐在马车上,心却飘到了老远。
如果没法帮到赵斾甚么,那就不要再无谓给他添事非,起码不能给他扯后腿,她现在只能挑选信赖他,他说没事,那他就必然会安然的归家。
就在这个时候,柳筍再次求见姚姒,这一回递到姚姒面前的是一封极短的手札,信封上并未落款,姚姒翻开里头的手札,素白的纸上寥寥几行字,正恰是柳筍独书一格的柳体,“欲见赵斾,筍有一体例,盼明日中午,静云庵观音殿静候,柳筍。”
姚姒紧紧的握了拳,仿佛如许就能让她多生出些勇气来,不管如何,她都要去赴柳筍的约,为了能见赵斾一面,她再不能回避柳筍。
姚姒心中一沉,她模糊推测,这件事情只怕跑不了也有恒王的影子在,倒是叫赵斾出了这个头,而恒王则避出了都城。赵斾他,到底现在如何了?现现在再如何逼问张顺,也都无济无事,最最要紧的是,必然要尽快见到赵斾。
“那就奉求张叔了!”姚姒朝张顺微一欠身,脸上闪现了一丝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