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姒没想到廖嬷嬷来得这般的快,幸亏秋菊没真的被大老爷糟蹋,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廖嬷嬷厉色看了眼绿蕉,绿蕉颤颤惊惊的就抱着姚姒飞般的跑出了蕴福堂。
大老爷急色火燎间被人打断了,提起了裤子内心直骂娘。见是三房的姪女,脸上讪讪的,非常愤恨的喝斥道:“你娘是如何教你的,未经通传就乱往里头直闯,还那里有半分大师闺秀的模样在?”
大太太随后赶了来,拉着大老爷哭天抹地,甚么刺耳的话都朝大老爷身上骂去。大太太的醋劲一贯大,这当场捉奸的更是骂得理直气壮。
这还真是廖嬷嬷的设法,如果叫姚蒋氏得知府里的蜜斯被卷入这等香艳之事里头,姚府的蜜斯们怕是名声尽毁了。
动静传到五太太的梨香院时,五太太脸上尽是轻视,大房这一家子真是丢人现眼,她还是要想体例尽快回都城,没的家里的小子们都要被人带坏了。
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人这等刺激大老爷最爱。
“你说的非常,我们呀得好好合计合计。”
姚蒋氏哪有不明白的,这怕是大媳妇与她身边的廖嬷嬷合计,一举除了秋菊这容色好的丫环。不幸她的大儿子,被本身的媳妇这般算计,真是家门不幸啊!
秋菊的话明白得很,她是被廖嬷嬷给害了,这里头有隐情。
“好秋菊,你就从了爷吧,爷承诺你转头就抬你作姨娘,今后也只宠你一个,跟着爷保你吃香喝辣的,还不消再去服侍人。”大老爷说完,就在秋菊嘴上香了口,味道真好。
“那你说,既然我们回了老宅,大嫂子又闹了这一出,这管家的事儿......”二太太没有将话说完,杨婆子自是听得明白,忙小意阿谀起来:“大太太这些年可没少捞油水,不然光是大老爷那外头的开消,就不是那几两月例银子能弥补得了的。太太不必心急,我们暗里抓住大太太的把柄,再趁机夺了管家权。”
这个“她”自是指姚蒋氏。
姚蒋氏去大太太的茗翠院坐席,大太太安排了几个弟妇作陪,还弄了两个清唱的堂客来凑趣。姚蒋氏乐得享用大儿媳的殷情,她把秋菊留在蕴福堂看家,只带着秋纹和秋月在身边奉侍。席间大老爷也来敬了姚蒋氏几杯酒,不见秋菊人影,出来便问人,晓得秋菊在蕴福堂守着,遂单独一起避人耳目的去了蕴福堂。
公然第二日气候阴沉,几个庄头下晌午送了很多年货来府。庄头都是姚蒋氏的人,天然要见一见老主子的。大太太在茗翠院请老太太坐席,几个庄头也被大太太安了席面。姜氏不耐烦应酬,就推了去。
廖嬷嬷接着对大老爷打起了哈哈,直道扰了大老爷的功德真不该,可她是出去问秋菊拿老太太的醒酒药的,看这事儿现在弄成如许的,她也不想。
大太太呕得很,现在偷人的又不她,她内心如许想,嘴上却不再骂骂咧咧的了。她把满腔肝火都发作在秋菊身上,走畴昔就是几耳刮子,打得秋菊眼冒金星。大太太犹不解恨的指着她道:“都是你这狐媚子,勾爷们儿的下作猖妇。既是这么喜好爷们儿,转头就把你买到窑子里去,那边见天儿多的是男人。”
姚姒得了信,赏了五儿五百个大钱,又叫她归去的路上莫叫别人见着她是从芙蓉院出来的。五儿经绿蕉提点过,自是极其谨慎的回了蕴福堂。
秋菊吓懵了,刚想喊人却叫大老爷捂住了口。她的心凉了半截!见大老爷如此急色,她把心一横,便用力摆脱起来。女子的力道哪敌得过成年男人的力量,大老爷见她不从,有些恼了,威胁她道:“别给脸不要脸的,女人都是这幅半推半就的模样,真得了手哪回不求着爷顾恤一回。乖,你这回从了爷,今后就晓得这事儿的兴趣了。”说完把秋菊的一双手反剪在她脑后,一只手将她腰带一拉扯,身上的裳裙便开了,只见她上身红艳艳的肚兜下,鼓鼓囊囊的两团娇乳颤巍巍的耸峙着,大老爷更得劲了,特长揉搓了几把,越策动情,再把她底下的亵裤用力一拉,秋菊的下身便光溜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