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但仅如此,秦王这一手,不过是逼西北军为他所用最好,若不能用,西北军就成了烫手的山芋,别的几位殿下谁要谁就触了圣上的痛。”赵斾老神在在的,只是双眸乌沉沉的。青衣晓得,秦王把这小祖宗给惹火了。赵斾接着道:“人你全数留下好好的给我看住了,做儿子的虽说也要替父分忧,但我爹如果连个李碪也搞不定,那也太逊了,免得他把力量花在女人身上强。”
“秦王拿着这么大个把柄,莫非是想逼我们站队不成。”青衣反问道。
定国公赵廉镇守西北多年,说西北军为赵家军也不为过,自古功高易振主,想不到定国公现在也被圣上起了猜忌。青衣内心如许想,嘴上却不担搁问话的工夫:“摆布现在是主子把这些人给抓了起来,我们悄悄的把人给措置了,谁还能拿这事争光西北军和国公爷。”
林大说完了这些才提及钱姨娘的亲母白氏,他朝姚姒瞧了眼,见她波澜不惊的表示他接着说下去,林大这才道:“这白氏看着倒不像个落魄人家的妇人。小的悄悄在朝阳村里走动时极少见白氏出门。这钱家在朝阳村里算得上是独户。暮年钱秀才爹娘早死,他单身一人仗着有些家底便四周游历,白氏是他在都城里带返来的。小的因而公开向村里的老一辈人探听白氏,这才晓得了一些事情。白氏极善药理,传闻也会替妇人看些小病小痛的,还曾帮人接过生。直到厥后钱姨娘的大弟做起了买卖,钱家垂垂的又富了起来,白氏才没再抛头露面。小的又查问人这白氏的出身,竟无一人晓得这白氏的秘闻。”
焦嫂子瞧着姚姒微浅笑着点头,便知她小姑子说的没错,顿时又谢了姚姒的赏。“蜜斯今后有事尽管叮咛一声,我伉俪俩必然用心做事,毫不孤负了蜜斯对我们的看重。”
与此同时,彰州城外不远处有个月儿港口,本来这里是行船走货的船埠,自打朝庭的海军来福建剿海寇后,这里就被征为海军的安营处。
赵旆丢下了手中的笔,不知想到了甚么,身子向后伸展了一下,脸上竟带着玩味的笑意。很久他才对青衣道:“东西不在姚定中手中,也不会在姚三夫人手上,可十三蜜斯姚姒就难说了。再派人盯住与十三蜜斯有来往之人,你着人去查查,从姜家事发后,十三蜜斯都有和谁打仗过,事无大小都来回报。”
青衣打住那痛若的想像,仓猝三魂七魄归位,又向赵斾叨教:“主子,那姚府我们还盯不盯,东西莫非真的在姚三夫人手上不成?姜家事发后,我们的人跟着张顺一起尾随至彰州,眼看着他进了姚府与姚三夫人打仗,可没发明他把东西给过姚三夫人。不过这也难说,那小子奸刁得很,这两日来一向在暗中查我们的底,说不定那东西很有能够还在他手上。如果如许,我们的人先拿住那东西也就站了主动,到时也不是秦王说了算。”
“也难怪钱姨娘懂些药膳,本来是家学渊源。”姚姒这才明白钱姨娘之前为何能帮姜氏保养好身子。
林大确切会办事,她毫不鄙吝的赞了林大几:“你是个会办事的,从这件事就看得出来。我非常对劲。今后你佳耦就在槐树巷的宅子里安设下来,我也正筹算开个铺面,却不知做哪个行当为好。摆布看得出你倒是有些天份,这事我就全交给你去办,归正跑不了你的好处。另有一事我且交代你,张叔是我外祖家的仇人,现在他也住在那,若他有事交代你,你不必回我尽管听他的差使,今后只会越来越忙,人手方面你且和张叔筹议着办。”
还真是让姚姒大开了眼界,本来钱姨娘不声不响的就把钱家给扶了起来,也算是本领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