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待钱姨娘母女也就是个面子情,说了几句话后就带着姚姒和姚娡回了上房,又让她姐妹俩自去安息。
“娘,眼下最首要的是老太太没起狐疑,却难保妙姐儿不会拿着这事儿做把柄,娘可千万要防她一些。”姚婷非常正色的对二太太劝道。
伴画吓得颤颤惊惊当场一跪,内心闪过无数的动机,毕竟这撺掇蜜斯与外男私会这罪名,可不是她一个小丫环能担得了的,她是极清楚钱姨娘的手腕,因而把心一横半真半假的哭道:“这事都怪奴婢,是奴婢被猪油朦了心肝去,一心想着如果娴姐儿得了娡姐儿的把柄,说不得将来于姨娘来讲是个不大不小的好处,因而奴婢就奉告了娴姐儿,娡姐儿要与林二公子私会的事情。”
钱姨娘考虑着伴画也不敢扯谎,是以把她的话是信了个七八分,只是这事如何看都有些诡异,怎的林二公子就找上了娡姐儿?莫非姜氏成心给娡姐儿说亲?也不对,瞧着姜氏本日里非常低调的不说任何话,就看得出姜氏确切是在让本身给娴姐儿瞧人家,只是娴姐儿的衣裳怎的就这么巧被人瞧见染色了呢?
姜氏却不知钱姨娘与伴画的一番话,竟然将事情给扭曲成了另一个模样。很快屋里就要开席,姜氏极是体意钱姨娘母女,让人送了一桌席面畴昔,钱姨娘当着人的面对姜氏是千恩万谢的,背着人是看也不看那席面一眼,要柳婆子全数丢出去喂狗。
姚姒在姜氏与钱姨娘说话的当头,细心瞧了下姚娴的屋里奉侍之人,平常从不离身的伴画这会子却没在跟前,她朝红樱使了个眼色,红樱知机悄悄的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