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个屁。”赵空梦忍不住骂道,“你连地盘公是玄门的都不晓得,还来跟我解释那些宗教名词。我又不是没被人堵在路上传过福音,人家顶多发个小册子,然后跟我说信教有福报。但是这个老太太不一样啊,她最后跟我说信了没好报。你说怪不怪,她跑来拉我入教,却又说没好报。我明天一天都在揣摩这么个事,你说是她有病呢,还是这是一种上天给我的警示?”
听到坐在本身中间的凯子说话,赵空梦才蓦地间发明他帮衬着想事情,在手游内里已经死了三回了。他感到本身在这么心不在焉地玩下去必定会掉级,因而关掉了游戏。同时没忘了辩论道:“别看我这一局玩得有些坑,但是我从下这个游戏到升白银段位,只用了四天。”
“你让神经病砍了?他们砍人可不犯法,你如何不躲着点?”
“我明天的状况有这么差?”赵空梦苦笑道,“没体例,谁让哥霉运当头呢。你是不晓得我明天多不利,才出门就碰上了一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