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如何办?”
鸟嘴也不是茹素的,它在内里呜哇乱叫,并用庞大的翅膀往里扇风,还好这类生物智商不高,如果它撒泡尿或多吐几口口水,说不定也能提早冲破防地。
小九皱着眉头道:“这么高的墓顶,该如何爬上去呢?”
“牛哥,那块石板才是洞口。”我指着与刚才那块相隔三块的石板说道
师爷嘿嘿笑道:“小子,总算想起老头子来了”,他抬头对着牛皮糖道:“牛皮糖,把石板撬开,然后把压着它的东西一块弄下来就是。”
“嘿嘿,我不是说石板,我是石板上面的东西。”
“嘿嘿,照着小卢麻子说的做吧,他说的没错。这块石板对应的地上的足迹都是一层盖一层,申明这个是洞口。”
老瓢头探了口气,“这鸟成了精怪,竟然晓得苦肉计。”
“谁他娘的这么缺德,用五具尸身压洞口。”牛皮糖骂骂咧咧道。
牛皮糖公然不是怂包,他第一时候不是想着坠下来,而是右手挥起切石刀,一阵乱挥,在他挥动之下,碎骨和皮肉就跟天女散花普通。
我们退开了一点,嘭地一声,石板与棺材板来了个密切打仗,碎成了几块。
牛皮糖对劲地笑道,“没见过吧,美国货,专门用来爬天花板,玻璃和光滑的岩壁。”
听老瓢头这么一说,我就低头往下看去,上面的鸟嘴真是个奇葩,全部脑袋都探进了洞里,但是它的身躯太庞大了,一米见方的洞口底子容不下它。
师爷的体例是小我都能想到,但却常常不敢实施,太简朴了没人信赖,万一上面巨石压洞,把石板撬下来也没有甚么用,不过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应当是看出了点甚么。
“老叔,我如何看它有点不幸,它会卡死在这里的。”
“你说的不错,石板缝里有点风,可这风有点奇特,妈的,另有点腐臭的味道,这应当是出口。”
“石板上压着东西,推不动,如何办?”
只听上面几声枪响,是老瓢头在开枪,鸟嘴的叫声更加凄厉了,老瓢头的枪法极准,它应当被打中了,不然不会变得更加狂暴。
看他那眉飞色舞的景象,我们上面的人一头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