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就方才从路那头走过来的阿谁啊,牵着一条很大很大的黑狗!”
朋友说恐怕是,但还没去看过也不能妄下定论,起初就说过了,干这行越久就越不信赖有偶合一说。同一个矿井出了两次事,就算不是干这行的,都会感觉蹊跷。
这下我完整怔住了,还踩在石头上的脚生硬不动,可骇的阴冷感像一条蛇一样顺着我的脊梁往上爬,紧紧攫住我的心脏。这么说,小爷连煤矿井都还没走到就悲剧了?我顿时有点哭笑不得起来……
“你像是死了,如何都叫不醒。”胡大伯说。
我们靠畴昔,俄然,在一点风也没有的环境下,两根蜡烛同时灭了。
胡大伯几近要鼓起掌来,直说高!真高!
人常说睡觉睡得深睡得好的人是不会做梦的,反而那些睡觉浅的人更轻易做梦。我此人睡觉一贯沉,雷打不动,但这一觉却很奇特,已经好久没再做梦的我,竟然梦见了一件奇特的事。
“大伯你这话说的太不吉利了吧……”我一头盗汗,然后将梦里的事一五一十奉告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