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扯了扯红绳,对我们说:“半蹲下来,这是为了把魂头抬高,往我们刚才下来的那座桥走,我指的是蹲着走,也就是爬。不记得出去的路没干系,我记得,红线另一个用处就是让你能感遭到其他两人的走向,你们只要跟着我走就行了。记着途中必然要闭着眼,千万,我说的是千万,不要展开。别的,途中如果你感觉撞到了甚么东西,绕开就行。”
“你等会等会,就这高度跳下去你本身也得被拍晕,嘘!你听……”他还是没将我放开,同时指着河面上叫我听。我顿时噤若寒蝉,惊骇得浑身一个颤抖,那河水里底子一点声音也没有,没有女人的呼喊声,连扑腾水的声音都没有。面前所见之气象,如同一幅庞大的无声投影,我朝他俩看了眼,见幽慈嘴唇有点发白,但起码没有惊叫。
作者有话要说:关头字:还是河
朋友也是一头细汗,他看着我却不说话,幽慈亦是这幅神采,我就迷惑了,问:“你俩干吗如许看着我?我又不是八戒,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