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戴金双点了点头,“得了这类怪病,浑身会起一层小红包,和麻风病差未几,但奇痒非常,从戎的如果得上这类病,底子就没法兵戈!开初,徒弟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厥后发明这底子就不是病,而是一种南洋那边的傍门左道。”
“我永久忘不了那天!日本人!”戴金双的嗓子本来就阴阳怪气,此时说出“日本人”三个字时,仿佛夹带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凶恶,听得石三耳根子直发麻,“四个师兄弟,除了我以外都是孤儿,没甚么亲戚,那次以后,我也成孤家寡人了,我爹、我娘、我大哥、大嫂、二叔、二婶,都让他们杀了!我弟弟被日本人扎了一刀,因为我爹死在了他身上才没被日本人当场杀死,但我把他背回山上后,已经疾毒攻心了,徒弟也没能救活。”戴真云边说边笑,仿佛挺欢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