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参与行动的人立即往北面的山坡走,而他们刚走两分钟,望风的黄重传来动静,仇敌正筹办渡河。
煎熬中五分钟畴昔,黄重已经陈述说,仇敌有差未几两百人下了河,正在沿着河岸线往上爬,他刚喊了放水。确切,他陈述的声刚落,黄子平就闻声一阵哗啦啦的庞大水流声。乃至能瞥见溅起来很高的水花,仿佛怪兽般往下流吞噬。仇敌是厥后的,水源被堵住今后他们才到的河边,不晓得本来的水位多高,当然就想不到他们堵住了上游用水淹的招。
黄子平又开端严峻,他的视野跟着直升机走,时而左时而右。直升机有大灯光,不断往上面探照,在找寻着他们的踪迹,以是飞的速率不是特别快,根基上和北面的山坡构成程度线。如果打算能胜利,开枪的速率够快,八把偷袭枪,每一把三发枪弹,短时候内二十四发枪弹打畴昔,还真有能够打到驾驶员。
不好的动静是,残剩的仇敌看水流已经没那么急,又开端渡河。
是以,等他们感遭到脚底在颤抖,看向上游,瞥见水澎湃下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跑。
“明白。”
幸亏走快了一些,直升机掉头今后真的轰炸他们方才地点的阵地,几发炮弹就让整片山坡变成一片火海,树木被烧的噼噼啪啪作响,一棵棵倒下。中间隔着差未几两百米的间隔,黄子平他们地点的密林都被照的一片通红,大师看着,都很担忧断后的人的安然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