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遁藏,有本领就让他撞过来!”云苏嘲笑道。

马车前面坐着一个车夫,满脸放肆放肆,手里挥动着马鞭,不知是要抽马还是抽人。

一鞭子下去,车夫的右肩膀刹时衣衫分裂,皮开见血。

车夫驾车缓慢,远远就看到镇北王府的步队,大喊道:“都让开!云王府有急事要办,别挡路!”

同时,又有马车快速行驶的声音传来。

车夫痛得大呼,捂着肩膀差点跌坐在地上,“你们……!另有没有国法了!从戎的就了不起了,大街上竟敢逼迫老百姓,我要去官府告你们!”

明晃晃的阳光下,她一袭浅蓝色长裙,乌黑如墨的发丝流泻在肩头,发髻上小巧却精美的珠花熠熠生辉,身形娇小却矗立,左脸上覆盖半面的玄色胎记,毫不粉饰地透露在外。

车夫一愣,这声音如何听着有点耳熟?

这时候,云苏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赏他一鞭子!”

云苏的打盹都被这骂声唤醒了,坐在中间的一个碧衣丫环翻开车窗,她看到火线不远处,人流拥堵的对向车道上,一辆马车正毫不减速地飞奔过来。

脸上的玄色胎记,无疑是云苏的标记物,只要见过一次就忘不掉。

眼看间隔越来越近,只剩下短短几十米了。

一名身披盔甲的镇北军飞身而来,稳稳跨坐在枣红马背上,手臂一绕抓住缰绳,双腿夹着马腹,狠狠将躁动失控的马匹压抑下来。

云苏却不晓得这背后庞大的博弈和谋算,她现在正坐在马车里,摇摇摆晃地往云王府去。

另一边。

“本来你还认得我啊?”

镇北军却脱手极快,脚尖一勾地上的马鞭,鞭柄握在手中,重重一鞭子就抽在车夫的肩膀上。

合法世人惊魂未定时,摔得鼻青脸肿的车夫一脸肝火地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畴昔,张口痛骂:

火线的摊贩和行人都被吓到了,恐怕被抽上一鞭子,仓猝往中间让路。

“啪!”马鞭清脆清脆,镇北兵力道又大。

他没想到有人这么不怕死,硬是拦在路中间,驾驶的马车速率缓慢,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

没有号令,镇北军是不会等闲脱手的。

“是。”碧衣丫环退出车厢。

真是太伤害了!

这一幕产生的速率非常快。

这时候,俄然一阵叫骂声传来:“都给我让开!谁敢拦路,撞死了该死!”

这一大早的,谁敢在都城大街上这么放肆?

保护着两辆马车的镇北军如何会被他威胁,立即调剂了队形,十几名镇北军一字排开,挡在路中间,个个眼神冰冷,气味凛冽。

车夫有点慌了,吼怒道:“再不让开我就撞你们了!都让开!”

“全都让开!云王府的马车,谁敢拦路直接撞死!”

“泊车!”镇北军厉喝一声。

摊贩老板都被吓傻了,哆颤抖嗦地站在原地,腿软得跑不开,这时候,俄然一道影子闪过,厉声道:“牲口,休得猖獗!”

刀刃反射着寒光,吓得车夫一颤抖,他本能地狠狠一勒缰绳:“吁!”

“女人,仿佛是云王府的马车?需求泊车遁藏吗?”碧衣丫环游移着说道。

本来拥堵的街道上,硬生生空出了一条大道。

云苏推开车门走了出来,站在车辕上,嘲笑地看向车夫。

云苏天然也听到了车夫的号令,还看到了马车上独属于云王府的标记,似笑非笑道:“皇子上街,都不敢这么欺负布衣百姓,云王府里小小一个车夫,胆量倒不小。”

四周的摊贩、路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直到枣红马被压抑下来,喘着粗气原地踏步后,世人才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大……大蜜斯?!”车夫顿时傻眼了。

方才压抑住枣红马的镇北军冷冷看他一眼,翻身上马,径直朝云苏的马车走去。

“你们是不是疯了?让你们躲开没闻声吗?如果惊了我们王府的马,弄坏了马车,你们拿甚么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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