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披盔甲的镇北军飞身而来,稳稳跨坐在枣红马背上,手臂一绕抓住缰绳,双腿夹着马腹,狠狠将躁动失控的马匹压抑下来。

这一大早的,谁敢在都城大街上这么放肆?

坐在车辕上的车夫立即遭了殃,刹时被甩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灰头土脸地惨叫着:“啊……”

正撒腿疾走的枣红马被缰绳勒紧,吃痛的咴咴大呼,猖獗地甩动脑袋,却在惯性冲刺下没法顿时愣住,反而又前冲了好几米。

一鞭子下去,车夫的右肩膀刹时衣衫分裂,皮开见血。

马车前面坐着一个车夫,满脸放肆放肆,手里挥动着马鞭,不知是要抽马还是抽人。

但是,回应他的倒是“锵——”的一声,金戈出鞘,在马车飞奔越来越近的时候,火线的镇北军整齐齐截地拔出佩刀,十几把寒光冷冽的军刀对准了劈面而来的马车。

刀刃反射着寒光,吓得车夫一颤抖,他本能地狠狠一勒缰绳:“吁!”

四周的摊贩、路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直到枣红马被压抑下来,喘着粗气原地踏步后,世人才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车夫仿佛很焦急,手里的马鞭挥动得呼呼作响。

脸上的玄色胎记,无疑是云苏的标记物,只要见过一次就忘不掉。

车夫痛得大呼,捂着肩膀差点跌坐在地上,“你们……!另有没有国法了!从戎的就了不起了,大街上竟敢逼迫老百姓,我要去官府告你们!”

“不消遁藏,有本领就让他撞过来!”云苏嘲笑道。

车夫有点慌了,吼怒道:“再不让开我就撞你们了!都让开!”

谁晓得,车夫却还不依不饶了,一把抓住他:“闯了祸就想跑?你们差点把云王府的马车弄坏了,莫非想不负任务吗?”

方才压抑住枣红马的镇北军冷冷看他一眼,翻身上马,径直朝云苏的马车走去。

车夫一愣,这声音如何听着有点耳熟?

云苏挖苦地挑眉,“我如何不晓得,云王府里何时出了你如许的下人,敢对着镇北军喊打喊杀?还筹算去官府状告镇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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