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带鱼,一盘五花肉炒咸菜,再拍几瓣大蒜炒一盘番薯叶,这一天侯春玲和侯外公侯外婆的菜就都有了。
倒是李保真他们家一个远房亲戚,传闻这个事情今后就开车带着老婆孩子从县城返来了。
“没事,不费事,就是有个事我得跟你说一下。”侯春玲说。
“也没甚么,搭上农大那边的一个朋友,弄了点他们尝试室里的东西出来给我们家丫头当驱蚊水用。”李富进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放,随口就吹嘘了起来。
“就是这个东西吧,毕竟是从他们黉舍里出来的,固然我们这边挺远,但如果弄得大家都晓得了,对我那朋友影响也不大好。”做戏要做全套,既然说是从农大出来的东西,这个话是不能不说的。
这回听西平镇上的亲戚说了这个事,赶紧就找过来了,刚好现在幼儿园也正在放暑假,西平镇上比县城风凉,到镇上逛逛,把老是待在空调房里的白叟小孩都拉出来放放风也挺好。
他之前听李保真说过,这女人也是大学毕业,在内里事情了好几年,本年夏天刚返来,在山脚下盖了屋子,还开了几块地出来种,那驱蚊水,就是她从一个农大的朋友那边弄来的。
“甚么事?”
“了解了解,这个我们都能了解,就是问问,他那边如果有甚么不便利的,就当我们没提过这事。”李富进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
在他们这处所上,着名的人多了去了,镇上那些做面条做米粉做黄酒做糕饼的,好些都是做着名声来的,另有那些专门给人接骨的,专门给人点痣的,谁能没有点口碑。
孩子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倒是没少说话,把宝贝丫头抱到膝盖上坐着,又抓起她的小腿让侯春玲瞧那上面的黑印子。
“不是我们省,西边的一个大学。”李富进别说不晓得了,就算是晓得,他能跟此人明说吗?
她既是个大门生,又对农业感兴趣,会熟谙农大里边搞研讨的朋友倒也不希奇。
“哎,这如何美意义呢?”孩子的奶奶接过那小小的一瓶驱虫剂,有些局促的把目光投向本身的儿子,她们也不是只要这一回就够了,还指着今后呢,李保真家里那瓶驱虫剂他们也试过了,那是真的挺好用。
“阿谁驱蚊水那么好用?改明儿你也帮我弄点?”
“婶,也不是甚么好东西,我这儿另有一瓶呢,你们等着,我上楼给你们拿去。”侯春玲说着,很快就上楼拿了一瓶驱虫剂下来,底子不提钱的事。
“也不能,以是对方方才不是说了,让我别往外说嘛。”
另一头,侯春玲底子不晓得李富进这家伙一挂电话,就把本身方才吐出来的话又给吃归去了。
这天凌晨侯春玲正在坡上干活呢,远远就看到劈面有一辆轿车往他们这边开过来,开到离他们家另有百十米的一截土路上,就再也过不来了。
“瞧这女人长得,多俊,小时候来她外婆家玩的时候,看着还是个毛丫头呢。”刘春霞笑着对一旁的妇人说道。
为这事,他们家人没少费工夫,甚么牌子的驱蚊水都试过了,结果也就那样,总有蚊子见缝插针时不时盯上他们家宝贝丫头一口,这一年年积累下来,小腿小胳膊上面一块一块的黑印子。
“那到时候我让保真叔帮我买一些,代价是如何算的?”李富进问道。
“哎,这就是春玲吧,这么早就到地里干活去了?”说话的是李保真的媳妇,五十多岁的妇人,名叫刘春霞,常日里她也不如何来这边的地里,普通都在家带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