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普通的疼痛和失血过量让我面前发黑,寒光飞过,两道黑影自下而上跃起,是那两只黄皮子,狠咬在鬼祟的双臂上,鬼祟明显没有尸身,却仍然被扯下了两大块“血肉“。
我站在院子中心浑身忍不住颤抖,这一刹时,我只感受好似无数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不敢动,也不能动,直觉奉告我,若我再多动一下,头顶的雷就会落下。
那黄皮子头顶的白毛极其刺眼,毗牙咧嘴,身上沾着不血,两只眼睛恶狠狠盯着李大娘。
雷声越来越大。
却见爷爷将一整瓶都倒在了黄纸上,紧接着又咬破指尖,让我惊惧的是,爷爷的血这时是玄色的。
可院子四角的符咒还在,为甚么这鬼祟没有遭到影响?
定尸钉穿过镇邪符,嘭的一声重响,直击在鬼祟的胸膛。那俩黄皮子也猛扑上去,不竭撕扯。
我神采惨白,这一刹时,我才晓得甚么叫做真正的绝望,统统的依托和手腕在这一刻都显得非常有力。
爷爷厉呵一声,一手定尸钉直接锤了出来!
“死!”
我瞳孔猛缩,想退已经来不及。眼看那锋利的利爪就要撕破我的喉咙,忽的一阵戾叫,老枭飞了过来,钩子抓在鬼祟的脖颈,将它扯住。
我当即惊醒。
现在如爷爷所说,天谴找上门来了。
李大娘摔在了地上,看模样那鬼祟已经离了她的身材。
天空忽的变了色。
鬼祟惨叫,眼神暴虐,两只手还是抓住了我的脖子,指甲刺破血肉,鲜血流出。
它疯了!
正中!
爷爷快步冲了上来,他的语气慌乱,极力让本身安稳下来:“不要慌,听我的!天谴未落下,是它还没有寻到你。”
他取出一小瓶黄色的液体,那是尸油,爷爷辛苦炼出来的宝贝。
我猛地一个激灵,舌尖的伤口还没好。我狠咬着牙取出小刀,直接割开了手腕,鲜血喷溅而出。
说着,爷爷缓慢取出一张黄纸。
雷云还在堆积。
红棱挥动,鲜血飞溅。
我刹时明白了过来,刚才我以精血画了定身符,作了法,又泄了如此多的精血,偷活了十几年,终究引发了老天爷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