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朱道长,本日里这早关门呀?”堂倌笑着和朱获真打号召,朱获真点了点头,他道:“这位是我的朋友,远道来看我。”那柜台后的掌柜道:“既是朱道长的朋友,小二,快送四色小菜上去,算我们替朱道长为朋友拂尘的。”看起来朱获真在这里分缘不错,那堂倌回声去了。
高远声回身对陈浊星和朱来恶道:“你二人在楼上等着,我下去看看。”他摇扭捏摆地下了楼,横过街面,一向走到那算命摊子前,他细心打量那算命道人,肯定他就是朱获真,此时他留了长须,眯着眼倒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高远声径直坐下,朱获真一时并没有认出高远声,他道:“这位客长,算命么?”
朱获真撩起衣衿,他的腰上本来悬着一支烟杆,他将烟杆解下放在桌上,又把腰里取出一个荷包,内里是卷成一轴轴的烟叶,他取下一卷塞进烟斗里,靠近蜡烛扑灭,立时一股呛人的烟味满盈开来,陈浊星目瞪口呆,他道:“在明朝也有烟抽?”朱获真笑道:“街边卖烟叶的很多。”他又抽了一口,谙练地吞云吐雾,陈浊星心痒难掻,他道:“让我尝尝。”他一把将烟杆从朱获真嘴里拔了出来,深深吸了一口,立时感受就象把头伸进烟囱里,从喉咙到肺叶一阵火烧火燎,陈浊星呛咳几下,他道:“有劲,有劲。”又连吸了两口。
“……这下子我可吓坏了,”朱获真接着说他的遭受,“如果第二只手电筒的电再耗尽,那么在这乌黑的魔宫里,或许永久也出不去了,因而我不顾统统,大声叫你们的名字。”
高远声和陈浊星对望了一眼,看起来朱获真在飞船里呆的时候远比他们为久,可朱获真从飞船出来的时候却比他们要早上好几年,那艘飞船,确切有着把挪移时候的服从。
陈浊星想起那些散落在通道里的羽毛,那只鸟头骨,另有那只似蜈蚣一样的生物,它们都曾经是活体,但是它们的体型庞大到让人不成设想,那么朱获真看到的头骨或许真是某种庞大生物的骸骨,可它究竟又是一种甚么生物呢?
陈浊星深有同感,他道:“酒倒没甚么,这里没烟抽,这才是真的难过!”朱获真瞪眼道:“谁说这里没烟抽?”陈浊星冲动了起来,莫非朱获真身上竟带着卷烟?但是不对啊,此人本是不抽烟的。
“当时四下里亮了起来,只要有光,人的惊骇就会减轻大半,”朱获真接着道:“我持着剑向前行,在这魔宫里并没有感遭到一点邪气,仿佛那只恶魔并不在这里,又绕过几个岔道,我俄然发明前面的路到了绝顶,起点是一面四周开孔的墙,我四下打量,又翻进墙洞里去看了看,甚么也没有,也肯定是没有路了,因而我退了出来,筹办重新寻路出去,为了不至于走反复的路,我在走过的路口扔了件东西作暗号,就在我筹办走另一条路的时候,偶然间转头望了一眼,这一眼看得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