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时,戴宗、时迁将刘邦传到。
“会长请讲。”
门口右边耸峙着一块木牌,白底黑字,“散界大一统协会”七个大字格外夺目。左面墙壁上挂着玉帝颁布的“天下都宣抚史”的牌匾,右面墙上挂的是阎王亲封的“鬼府钦差”四个大字,门口站着牛头马面两位仁兄,俩人均是虎视眈眈,不怒而自威。
放话出去,因为历朝历代冤案错案堆积日久,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因此这些案件也不成能一日廓清,总需求有个过程,诚望各位苦主预以谅解并主动共同,信赖纪会长会秉公定夺,不让大师绝望而归。是以,除一些影响庞大、粉碎性强、风险又极大的个案当优先措置外,其他一概按发案时候前后审理。再说了,大师已经等了这么多年,有的乃至超越百年千年,也不在乎这一日两日,一年半载。如此一说,有些苦主心中稀有了,因此不想在此延搁日久,做了一个登记,便回家听候动静去了。
“不叫大人,叫会长。”王朝、马汉斧正说。
“我干了很多女人。”
“你不说话,你老婆敢杀人?”
“我问你,是谁杀了韩信?”
“先将刘邦收监,明天持续问话。”
“不敢不敢,我平时是站惯了的。”
“我啥也没干。”
韩信上前说话:“陈述会长,我的案子该排在首位。”
“会长,我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