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兄弟们一听纪无首这话,先就急了眼了。二郎担山的故事家喻户晓,试想山都能够担动,那该有多大的神力,小弟虽是有些工夫,用本身的头和二郎神的刀相抵当,无疑于以卵击石,几无胜算,没准还要搭上本身一条性命。深思必是小弟轻敌,就要出来反对。紫云衫回眸一笑说:“哥哥们不必惶恐,纪儿弟弟决不会拿本身的头开打趣的。”
二郎神吃了这一大亏,自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得的。他从地下爬起来,涨红着双颊,回身就要走。
纪无首喊道:“老杨,就如许走了?”
纪无首笑容可掬,嘻嘻言道:“我站着不动,任你砍三刀如何?”
纪无首笑说:“用饭就免了,如你所说咱俩既无冤无仇,又非亲非故,恰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再说我刚从你舅那儿赴宴返来,这阵儿正撑得慌哩!不过你要走能够,还是按咱本来的商定,你输了,叫我一声小舅便可,这你也吃不了多大的亏。如不可,咱再接着耍。”
此时,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有兵器都打不过,没兵器更不是敌手。二郎神晓得此关难过,大丈夫能伸能屈,摆布一瞅,抬高嗓门,通红着脸叫了一声“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