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小可之见,一是你错投了明主。刘玄德人是好人,但坐天下的不以品德吵嘴为根据,古往今来有几个仁人君子享九五之尊?”
炸了刘禅以后,张飞、赵云毕竟和刘玄德兄弟一场,因此不免暗自唏嘘。按说大哥这个娃儿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人家曹家和孙家的先人个个夺目得不得了,就这还不定保住江山哩!大哥留下这么一个混帐,弟兄们还不是白忙乎一场。如此一想,炸了也就炸了,谁让他本身不争气来着?老纪兄弟办事公道,不以本身的好罪过事,已经非常可贵了,再给他挑弊端,尤如鸡蛋里找些骨头出来。
“先生请执我手,倾刻即到,车就不必了。”
诸葛亮不愧是一代圣贤,擦擦满头满脸的汗水,从坐位上站起来,双手执住纪无首的手说:
诸葛亮浅笑说:“这个已在我的预感当中,随你去去就是。”
“说得好!”
“愿闻其详。”
诸葛亮晓得说得是谁,但是既不能点头也不敢点头。
“先生还想听吗?”
“三是你不自量力,六出祁山,不如养精蓄锐,一次足矣!损兵折将,国库空虚,中原未能降服,劳民伤财,众百姓敢怒而不敢言。当时你若听了魏延之计,兵出子午谷,奇袭长安城,天下到手早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