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行吗?”杨广不置可否的问了一句。
稍倾,麻叔谋缓过这口气,一骨碌从地下爬起,趔迾趄趄没命般地奔向炀帝这边,皇家的礼数也不顾了,既不叩首也不作揖,双手捂着脸,嘴里语无伦次地狂喊道:
等加到两千斤的时候,宇文有些吃不住。年青人又扑灭了一支烟。
未几时,现场道具均已筹办安妥。两人走到比武场中间,管称的报数的以及抬物的军人各就各位。宇文和少年面劈面站好,有军人往他们肩上放工具。
宇文有点吃不消,但仍强装豪杰说:“小子,认输吧,把你压成侏儒,今后媳妇都找不上了。”
“陛下陛下,国舅是妖精!刚才幻作猛虎吓我,我脸上的皮都让他舐去了一大块。”
宇文成都暴跳如雷说:“末将愿和他决一死战!”
少年人从兜里摸出一支卷烟,悠然得意地扑灭火。
“不是,抽支烟提提精力,我怕打磕睡。要不,你也来一支?”
少年郎微微一笑说:“我和他比。不知宇文将军是比肩扛、手举、背驮,抑或是担山挑海……”
麻叔谋环顾摆布,想找一个替他做证的,无法世人无人见虎,皆笑他指鹿为马,胡言乱语。麻叔谋又一次堕入谜团,莫非真是本身的眼睛出了弊端,把人当作虎了?不对呀,本日早朝前在换衣室里他还照镜子来着,曾经数过本身脸上的麻点子呢!麻子都能看清楚,岂会把人当作虎?脸上的皮不是活证见?并且本身枪枪走空,部位都瞅不准了,真他活见鬼了!这回倒好,人肉没吃上,还丢了这么大的面子,一张麻脸,变成半黄半红,这边黄里见麻,麻中透黄,好赖还像张人脸;那边皮开肉绽,脸孔狰狞,成了二皮脸,今后咋见人,还不如本来全麻的好。
少年还是面不改色,谈笑自如。宇文已到了一米五,看他面红如血,气喘似牛,汗淋腿颤,浑身乱抖。他想喊停,又羞于开口,咬紧牙关,又加了半斤,只见他“扑嗵”倒地,不是军人卸得快,宇文成都早成肉饼了。
报数人喊:“有一千斤钢板一块。宇文将军多一两,国舅爷少一两,给国舅爷上加鸡蛋一枚,以示公允。”
“死战就免了。随便比试比试,有个模样就行了。”杨广从内心还是向着他舅哥。又问,“你是想咋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