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笑曰:“既然国舅执意要比,我也不好拂了你的兴趣。但有一条,如是坏了你的性命,国丈国太那儿还要靠两位皇后娘娘周旋。”
“将军废话少说,打还是不打?”
“你不脱手我动口!”说罢,少年一口飞痰直奔韩擒虎面门而去。
“小子,既然你不会武功,随便拿根烧火棍儿也是个家什,莫非你欺我大哥体衰不成?”
“我本是散界闲荡之人,人无所事事,居无所定处,带着我的两个小妹四周玩耍的。”少年答复。
韩擒虎被训,脸上挂不住,大怒说:“如是陛下非要一意孤行,我愿和这小子校场比武!”
韩擒虎、贺若弼、麻叔谋、来护儿几个,一听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手无缚鸡之力、胸无安邦定国之策,就凭两个丫头的裙带干系,扶摇直上,眨眼间就成了他们的顶头下属,想想气不顺,上前启奏说:
“行行行,这好办,还不是我一句话,就封你为兵马大元帅。”
杨广自打来到散界以后,虽是非神非仙,日子过得倒也安然。当时陪他徇葬的十几位嫔妃**,现在仍然都在。老丞相宇文明及即便有过不臣之心、不臣之举,那也是阳间的事,在其间计算不了很多的。宇文一家来世以后,尽数归跗于他,跟在他的身边,从不离摆布。这也是,帝王也是人,没有几位相好的近臣,怎好打发那些难奈的光阴?忠奸之事,实在很难说清。伍云昭他爹倒是忠臣,但是牛犟驴犟的,动不动就给人翻白眼,口口声声先皇如何如何,仿佛死人说了的才算!他把谁是当今主事的都搞不清了,杀了就杀了,杀了不悔怨。武将方面,韩擒虎、麻叔谋、贺若弼、背景王杨林这些,今后连续也都来了。早知有个欢愉的散界,当初何必那样当真。遗憾的是萧妃娘娘一向没有下落,早知一块带来,强似在人间欢愉。
少年不觉得然,辩驳说:“让民气悦诚服,只要效气力说话。事事都要皇上你圣裁,到底谁是兵马大元帅?”
“这位懦夫,你是何方人士,到此何干?”杨广动问。
杨广摆摆手,说:“算了算了,我刚收了个国舅爷,你若失手把他杀了,我这两位爱妃如何说?”
不一时,少年携俩女入朝。杨广往下一瞅,顿时惊诧得倒吸一口寒气:人间果有如此相像之女。一女清楚就是陈锦,一女必然萧嫱无疑。元华夫人名义上是他的继母,名份上的事能值多少钱?他管不了那很多,以是即位后的第一天早晨就迫不及待地上了陈锦的床。何如这位小娘老是喜老嫌少,难忘先帝旧情,对他也只是对付对付,强作笑容,未一年便驾鹤西去,随那老鬼杨坚去了,闪得他好苦!萧妃娘娘固然是他的嫂嫂,那也无关大碍,姊妹事一夫、兄弟共一妻的事还少吗?何如扬州一别,再无萧妃的音信,让他昼思夜想了一千多年,现在本身奉上门来,岂能放过这天赐良机?再说了,即便不是本人,有这俩酷似的娇娘陪着,也溶解了他一大半万古愁思、百般眷恋。
“你来你来。”韩擒虎不忍杀一个连驴都骑不稳妥的毛娃娃。
少年问:“不知陛下要封我一个多大的官儿?”
少年说:“不劳陛下叮咛。”
“为何不成?”杨广龙颜不悦。
少年不会骑马,让人给他找了头毛驴骑上。
阳帝说:“这有何妨?把你们的老爹老娘一并接来,他们是国丈、国太,你就是国舅。俩女我十足收了,名份上你放心,封她俩皆为皇后,并且不分前后,划一候遇,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山珍海味,珍羞美馔,好吃好喝,强似你们到处乱逛。”
韩擒虎见说大喜,立即出殿备马挥刀,大声大呼道:“小子快来受死,让你晓得晓得你韩爷爷的大刀无敌。不给你点短长尝尝,你还觉得我大隋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