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城学院站?”
“嗯……”白不语眼神一转,是似是而非地说,“之前曾经做过几次近似的事情。”
而那五六张脸的火线,一个带着猖獗笑容的瘦高男人扛着一把很长的西瓜刀,充满凶煞之气的双眼紧紧盯着车外的白不语和张文彦。
张文彦这么一说,白不语也很快想起了和兰城学院地铁站相干的事情,固然在云河市的七年里她不常存眷这类事情,但阿谁时候四周的街坊邻居们确切都在议论相干的话题,乃至使得很多有加班和迟延风俗的人早早就赶回家,不敢在深夜里逗留。
深夜的地铁站,灯光暗淡,空寂无人。
“不管如何我都能够必定,兰城学院站内的鬼已经全数消逝。”一向在四下查抄的张文彦俄然在地铁站的地板上发明了一些古怪的粉末,因而就谨慎翼翼地弯下腰去查抄,仔细心细地在看似洁净的地板上搜刮。
以是白不语也是第一次在这里见到张文彦这类程度的驱鬼师……明显他本身的身材已经出了题目,明显之前薛红衣说了一些他不明以是的话,但是当这个兼职侦察的驱鬼师发明现场有一些古怪以后,就将这统统全数都抛在脑后,一心一意扑在了研讨上。
“你……您不是浅显人吧?”过了好几秒,张文彦的眼神才聚焦到白不语的身上,“你能辩白厉鬼,你也是驱鬼师?”
这类带着阳火的刀器会对统统的鬼物产生伤害,即便白不语的身份再特别,她的本质还是是一个不晓得活了多少年的厉鬼。
公然,张文彦紧接着就解释说:“我前次也是在一个灵异场合见到过近似的法阵,还在那边见到了一个叛变向恶鬼的驱鬼师,当时他就用近似的法阵刹时将一些恶鬼呼唤出来对我们停止进犯,我现在想起当时的画面也还是忍不住冒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