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红衣男人倒是不紧不慢地将怀中人放在了一旁的床榻上,亲身帮她脱了鞋,拉了被子盖上,方回身淡淡道:“能够啊,只要你没把柄在我手上。”
鬼镜嗤笑一声,“她如何关我甚么事,你若不信,便强要了她,只是不要连累到我就行。”
前行的脚步一滞,容华看了看面前的倾世美色,触及到那一点朱砂,目光中有些恋恋不舍,看着鬼镜一脸不信赖,“真的假的?你小子不会想据为己有吧?”
而船上的黑衣人也是个个剑拔弩张。
鬼镜倒是头也不回,“没有,我要找的恰是面前人。”
伸脱手去,轻抚她眉间的不安。
接到汇报,颜殇不敢担搁,忙带了人前去。
言罢,竟是背转过身去,声音入耳不出喜怒,“你只要半柱香的时候。”
容华见他如许倒是慌了,唯恐他把本身之前干的那些个事全给抖落出来,这么久了,这小子甚么样的人、甚么样的记性他再清楚不过。
二人说话间,“闻香识人”阁倒是掀起了血雨腥风。
映着船舱里微黄的灯光,那碎裂的明月铛仍然亮得刺眼。
其他四国君主亦是在此坐了一夜,谁也没有表情开口说话,但颜啸天禀明瞥见拓跋嗣额上的青筋一夜跳了好几次。
强忍着突但是至的晕眩,颜殇吞了一颗清心丸,转头见景序和拓跋焘虽是站在那边,身形却都有些闲逛,而余者却都倒在了地上。
容华讽刺一笑,“呵,你好大的口气,看来当真是被逼到死路了。”
鬼镜说罢托腮作深思状,那模样竟真像在回想一样。
容华闻言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他情愿当女人?他堂堂容家二公子,别的癖好没有就喜好扮女人献媚取宠?鬼镜这孙子最喜好卸磨杀驴,啊呸!谁是他鬼家的驴?
颜殇飞身到船上,还不待开口,脖子上已被架了数把冷剑,听闻身后动静,他一挥手,表示同业人莫要轻举妄动。
抽了抽嘴角,容华瞪着鬼镜把手伸进前襟,取出塞在左胸处的莹白中泛着桃红的大馒头,送到嘴边狠咬一口,那模样很有几分咬牙切齿。
颜殇扯了扯嘴角,面前人明显不是个好相与的,他却不惧,“主下说当如何那便如何。”
说罢,还用他那多情的桃花眼朝着鬼镜眨了眨,那神采一副:兄弟,我未几说了,你都懂的!
看着面前这张处于暴怒边沿仍然美得倾国倾城的脸,鬼镜扯了扯嘴角,可贵笑了,“容家二公子不是最善于扮女人的吗?这从小的天赋岂是平凡人能比的?啊呀!我得好好想想,你是几岁开端扮女人往鬼家混的来着?”
容华将肩上扛着的人“砰”一声扔在了床上,伸手一把扯上面上的白纱,回身对着一旁的红衣男人怒道,“鬼镜,你小子再让老子扮女人尝尝?!”
看了看他那如蝶翼般的长睫,扑闪扑闪地似两把小扇子,目光下移,待触及他胸前那一晃一晃的波澜澎湃,鬼镜嫌恶地抽出了本身的胳膊,拍了拍袖子才道,“去把你那胸前塞的馒头拿出来,大老爷们的还抱胳膊,你这扮女人上瘾了不是?”
颜殇闻言朝那身影拱了拱手,大手一挥,召人一同进了船舱。
待嗅到氛围中尚未散去的迷香味,他忙掩了口鼻,还不待出声提示,身后便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倒地声。
闻声“把柄”二字,容华咬牙,伸脱手指着鬼镜道,“你你你--”冲动之余感受耳朵上挂着的东西来回闲逛,晃得贰心中更加烦躁,无法又伸手左一下右一下把那明月铛拽下,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五国的明探暗卫更是将这圣都翻了个底朝天,倒是无果。
容华倒是眸子一转,“这世家于世俗的权力图斗夙来无感,你来我这容家商船上找人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