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人见状不平气了,也纷繁要酒喝,苏九儿便一一敬了,转头见鬼筱儿一人坐在那边吃菜,心中竟然升起一种抢了兄弟女人的错觉,当下不美意义道:“表弟,看上哪个女人了就奉告表哥,随便挑,表哥还能跟你抢女人不成?”
鬼筱儿正想再劝她几句,门外却传来了拍门声,“不知容公子找妈妈我何事?”
众傻姑们一听到分开便分不清了东西南北,忙应下了,恐怕惹得容公子不欢畅。
苏九儿闻言面前一亮,“这个发起好,甚好!甚好!”
苏九儿听着女人们暖心窝子的话,一个不留意便被亲了几口,当下额头脸颊乃至下巴上便留下了一片红色的唇印,却也不火,只张着嘴傻笑。
几人当下不成思议道:“公子此话当真?”
秋妈妈是多么夺目善解人意,忙找人拦了那一群莺莺燕燕,从中叫了些人,苏九儿数了数那站出来的女子,竟有整整十二人,个个朝他搔首弄姿,明显是熟悉了的。
几人喝彩一声便四散而去。
看她这一副懦夫断腕,豪放非常的模样,鬼筱儿忙点头,摆摆手,一副惊骇到不可的模样。她光听小九儿跟这几人的对话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万不敢让这群女人围上来。
秋妈妈闻言眼睛一亮,“公子想换换口味?”
苏九儿面上一派慎重,“当真,怎不当真?”见鬼筱儿还要说,她一摆手不在乎道:“放心吧,你这容表哥感激我还来不及呢。”他不是喜好女人吗,那她便悄悄送份大礼,好好感激一下他的“恩典”。
苏九儿忙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她唇边,“来,我敬你一杯相思酒。”
苏九儿清了清嗓,学着容华的声音,“这是我表弟,鬼家的少主,你可好生接待着,”说着,她凑到了秋妈妈耳边小声道:“他呀,脾气不太好,万一建议火来,十个望春楼也不敷拆的!”
苏九儿又道:“此事前别奉告你们妈妈,”见世人不解,又弥补道:“顿时要分开了,不想给她个欣喜吗?”
秋妈妈刚关上门分开,这十二人便一窝蜂朝苏九儿涌了去,二人本是坐在榻上,中间的檀香桌上摆着酒菜,自是空间不敷,便里三层外三层将苏九儿拥在了中间。
苏九儿瞟了眼那边好整以暇却面无神采的鬼筱儿故作奥秘道:“不是我啊,是我那表弟,我本日才知他有龙阳之好,方才来的那些女人他竟一个都不让近身,我本觉得他是看不上,谁道是压根不喜女色,他好男色啊……”
苏九儿又指了一个胸脯挺得最高的女人道:“你,去把你们妈妈叫来,其别人都归去清算东西吧。”
秋妈妈见这鬼少主面上一向淡淡的,也不说话,心中有些忐忑,奉迎道:“不知鬼少主喜好甚么样的女人?妈妈我去给您找来。”
苏九儿不着陈迹地移开了手,伸手捏捏她的俏脸,“想啊,想得肝儿都疼了。”
这一声高亢宏亮,话音未落,二楼三楼便有门呼啦呼啦纷繁翻开,一个个花容月貌的女人纷繁探出头来,及见一楼来人,眼睛一亮奔了下来,“朋友,你可想死奴家了!”
有个女人发起道:“那公子便把我们都带归去吧!”
“这位是?”秋妈妈假装好似刚瞥见他身边的红衣公子普通,面带迷惑。
鬼筱儿见苏九儿一脸坏笑,心抖了抖:她一向觉得小九是只小白兔,却不想是头大灰狼。
那女人听到“相思酒”三字有些醺醺然,颊上顿时飞上一抹红霞,低头饮了,看着苏九儿含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