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沫喘着气,还没来得及答复,宫绝殇已经手快地扯开她的腰带,上官沫靠在他怀里喘气,也未禁止,只是轻声说道,“没事。”
宫绝殇查抄了一番,见她没有伤着才放下心来,有些歉意地在她唇上吻了吻,忍不住皱眉,他的情感一贯不会有太大的起伏,他也晓得如何节制本身的情感,但是遇见她,他却一再失控。
上官沫瞥了他一眼,蹙眉问道,“你如何这么经不住引诱?”她甚么都没做他就如许,那她要做点甚么,他还不得人性大发?
上官沫瘫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想动,懒懒地抬了抬眼皮,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哼道,“你都没事我能有甚么事?”固然宫绝殇不是真的病弱,但是这精力是不是也太好了一点,缠棉了这么久,他反而仿佛更精力了,她内心有些不平衡!
薄唇悄悄贴上她的双唇,只是悄悄碰了碰,便分开了,仿佛只是为了表白他的决计。
天气渐暗,屋内的旖旎终究歇了下来,宫绝殇看着上官沫软绵绵的模样,有些担忧地问道,“沫儿,你还好吧?”心中可贵有些小小的惭愧,他是不是做得过分了?
屋内满是含混的气味,连氛围都变得分外炽热。
上官沫哼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完整当作没闻声,谁规定她不能被男色利诱了?
上官沫捂住了脑袋,身上倒是光溜溜的,缩了缩身子,想要躲开那色色的狼爪,但是却不胜利,只好不予理睬。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宫绝殇总喜好听她说那三个字,每次不听到就不罢休,她就感觉奇特了,这应当是女人比较在乎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