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问了,萧长歌只当她不敢问呢,费经心机过来送衣裳,趁便探听太子的事情,这快意算盘打的够响的。
她绞动手指,手中的帕子被她拧的皱起了一道道的折痕,那如酥除了声音和本身有点像,其他的也没有甚么,放她在冥王府里莫非是为了异化她的声音混合视听吗?
萧长歌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来来去去这么多事情把她的心机都勾在了上面,她猛地翻身坐起来,俄然纱帐内里伸进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巴,紧接着一个浑身酒味的高壮男人翻身上了她的床。
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待她翻身出去以后,不远处的杂草丛中,缓缓地站起来一个高大的身影,黑夜拢在他的身上,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背上背着的那把长剑。
装奥秘?萧长歌猛地将手指从他的手里抽了返来,回身就要分开,她本日喝了几杯桃花酿,昏昏欲睡呢!谁知,刚回身的刹时,纤腰就被一双大手环住。
萧长歌双手握上那双大手,嘴角悄悄地勾起一抹笑容,问道:“谁啊?”
她一边道,一边将叠好的衣裳放进了衣柜里,萧长歌看着她敏捷的行动,用心道:“放好了就出去吧。”
如果真的是如酥的话,那他又会如何对她呢?
“江朔,魅月,你们在府里漫衍一个动静,就说太子在马场上面受了重伤,很有能够危及性命,此时正在府里疗养。”苍冥绝冷声道。
“王妃,奴婢如酥,给您送洗好的衣裳过来。”如酥低声道。
听了她的解释,萧长歌点点头,一五一十地把事情奉告了她:“太子也没甚么大碍,他跟着皇上在马场上面跑马,在跑过一个坡谷的时候摔了下来,整小我滚到了山下,所幸救上来的时候还能说的上话,只是要在府里躺上十天半个月的了。”
苍冥绝绝美的脸在烛火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奥秘,乌黑的长眉微微地挑起,狭长的眼角向上扬着,他的声音有些降落:“好,派人跟着,我要晓得她一早晨出去都做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