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离箫将近支撑不住了,能不能换种体例?”焦心的声音从萧长歌的口里收回。
萧长歌脚步有些短促地走到了苍冥绝的身边,冒充被他扶住,实则她的手在后背拖着他,两人就如许走出了房间。
“离箫,你晓得你说说是如何回事?”萧长歌急得都快哭了出来,精美的鹅蛋脸上急得没有一丝色彩。
“冥绝,撑住!”萧长歌伸出衣袖擦了擦他嘴角的鲜血,手却被他握住,面前就是他衰弱惨白的脸。
离箫的神采已经不太好,氛围中的温度越来越低,只感觉几股暖流穿身而过,阵阵不断。
“王爷……”离箫只感觉一层比本身更加高深莫测的内力滚进了本身的体内,他刹时又饱满充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