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铁恭敬地答道:“大人,普通有四人。”
这四个弟子相互对视了一眼,嘴角扯出嘲笑,渐渐退去。
莫非季安宜主修的是外功?
这中年人走近了,冷酷地说道:“香主有事,不能见夜管事了。”
时候长了,季安宜仍然没来。夜林不由皱了皱眉,心想季安宜约莫有事,本身先找个处所安息。
沈况见他被晾晒了这么久,仍然彬彬有礼,看不出半点不满。心中暗叹之余,他的神采也和缓了些。
“这两侍卫只是季安宜的狗罢了。既然敢咬我这个管事,八成是有着季安宜的授意。”
他端方了神采,态度和蔼地向侍卫说道:“鄙人乃是新增管事夜林,前来拜见香主季安宜。”
沈况对此也不解释甚么,跟夜林拱了拱手,说道:“这位叫宁铁,是帮里的老弟子了。以后,你有甚么事,就问他吧。”
约莫是发明了这里的非常,紧接着又有两个帮派弟子跑了过来。个个一脸冰冷地看着夜林,从四周八方围住了他。
看到面前这个身形精干的丁壮男人后,夜林一怔。只要一名部下?
见对方内功修为比李云刚烈不了多少,夜林有些不测。身为香主,修为应当会比管事高上一个级别。
这两侍卫见他没被吓住,气势顿时弱了几分,犹自板着面孔说道:“这是香主的居处,还请管事自发,不要乱走动的好。”
从上午一向比及下午,夜林滴水未进,就这么被晾在骄阳下。就在他神采阴沉到几近滴出水来时,终究有人走了过来。
夜林倒没有多在乎,神采安静地等候。
夜林摆手,说道:“无妨。”
过了一会儿,那侍卫返来了,却不见香主季安宜的身影。
夜林此时对季安宜迟迟不来见他产生了思疑。或许,季安宜此时并没有甚么事要忙,只是想将他晾在太阳下,晒上一会儿。
对于这两个侍卫,夜林天然不惧。他神采冰冷地逼近了,说道:“浅显弟子也敢对管事大喊小叫!”
见到他的神情,宁铁有些难堪,说道:“大人,要不我们去住堆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