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那我去病院,能不能把这蛊虫取出来?”
正在这个时候,砰砰的拍门声再次响了起来,这是谁啊,大早晨的,趴在门缝一看,又是满头白发的刘耗子!
这老太婆和大黑犬守在门外,我也出不去。
“老婆婆,刚才我仿佛看到在我的戏服店外有个戏台,戏台上有人唱戏,那唱戏的声音差点没把我耳朵震破了,你说这是咋回事?”
而是又道:“有事的话,来红叶村找我。”
不过我也迷惑,一个女子,受了这类虐待,如何始终跟从着宁仙呢?
还好我这里有些云南白药,能够止血,甚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现在也没体例了,止血要紧,我将柳儿放在床铺上,而后悄悄的脱去她的上衣,光滑如雪的背上,几道深深的鞭痕鲜明映入视线。
这老太婆道:“小伙子,你这店里有不洁净的东西!”
莫非深爱着宁仙?看着不像啊。
这老婆婆笑道:“取不了,要取耳蛊,我这黑仔才行。”
“老婆婆,这就是那条耳蛊么?”我颤颤的问道。
忽而觉到手上黏糊糊的,再一看,都是鲜血,这柳儿的背上都是血!
这柳儿睡着了。
师徒交谊太深?打断骨头连着筋?
这老太婆让我蹲下,然后和黑仔说了一些甚么,只见这大黑犬,走到我耳边,蓦地,伸出那长长的舌头,猛地朝着我耳朵一舔,只感觉一股软绵绵的东西探到了我头颅中一样,浑身一震酥麻。
我谨慎翼翼的翻开门。
我把店门紧紧关死,内心也是不爽!这狗真是疯了啊!
此时,我忽而又想起了那刘耗子的话,说这柳儿有两个影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过了好一会,然后老太婆对我说道:“小伙子,黑仔说,你这是中了耳蛊啊!”
“耳蛊?甚么是耳蛊?”我吃惊问道。
低声喃喃道:“小哥,你干吗?”
真是奇了怪了,是不是这几天,我的神颠末于严峻,加上爷爷的奉劝,对这宁仙戏社有了深深的惊骇,从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刚才不过是一阵好似实在的幻觉。
确切有些人,看着别人越痛苦,本身就越欢畅,越镇静。这宁仙没准就是一个如许的内心变态狂!
“哦,这黑仔如何取?”我迷惑道。
实在我能听出来,这老太婆所说的不洁净的东西,十有八九指的就是柳儿了,固然,我对柳儿也有各种迷惑,但感觉她仿佛不是一个好人。
我仍旧没理睬她。
这刘耗子真是阴魂不散,咋又来了!
或者,还是阿谁班主宁仙放的?
“老婆婆,真是感谢你啊。”顿了顿我又道,“老婆婆,你说我的戏服店里有不洁净的东西,是不是指的那女孩?”
“柳儿,你如何来了?”
“你们班主也够狠的啊,动手这么重。”
因为这柳儿躺在床上,我也看不清到底有几个影子。
“没茶了!”我喊道。
到底是甚么启事,让她不离不弃,真的想不明白。
不过刹时这软绵绵的舌头便又缩了出来,再看这大黑犬的舌尖上,沾着一个虫子,我细心一看,内心吃惊非常,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仿佛是一条双头蜈蚣!
她话还没说完,忽而就倒了下去,我仓猝上前,抱背托腰扶住。
我把云南白药洒在那几条血痕之上,或许是痛了,这柳儿的身子轻微的抽搐了几下,上好药以后,我又用一些干净的白布给包扎了起来。
这老婆婆点头道:“好啊。”
这究竟是如何了,刚才是我的幻觉吗?但是方才耳朵的声音里如何那么逼真。
柳儿落寞道:“是我们班主打的,我们班